不可能是敌军做的……
肯定是他在自己吓自己……
哪儿能这么巧就是对面干的。
迟越虽说如此想,但他脸上的焦虑已经出卖了他,着急忙慌的离开营帐,召集好几个将领连忙制定应对的策略。
……
“辞……辞倾……”
“对,我叫辞倾。”
辞倾眉眼温柔的唤少年鲛人,“那宝宝呢,你叫什么名字啊?是叫寓枳言吗?”
少年鲛人精致漂亮的瞳孔地震,难以置信的看着她,似乎在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辞倾笑了笑,“我很厉害,所以能够夜观天象得知哦。”
寓枳言不知道什么是夜观天象,此时此刻对他来说不重要,因为身体特别痒,尤其是后背,挠不到,泡在浴桶内的他有些难受地咬了咬嘴唇,想说自己痒。
嘴唇蠕动了半天都没说出口。
很简单,他还没学会人类的这个词,无法用语言表达,词汇量实在匮乏。
辞倾看出来了,“哪儿痒?”
寓枳言歪着脑袋,那双血红色的眼眸纯白干净,犹如泉水般清澈,是从未被黑暗沾染过的,很容易让人的内心深处生起浓重的毁灭欲,嗓音温软,“痒?”
辞倾喉咙一滚,神色幽暗,某种欲望顷刻间遍布全身,叫嚣着偷情……
“这样。”她在自己手上演示挠痒的动作,“它叫挠痒。”
寓枳言了然地点点小脑袋,对她露出白皙细腻的后背,真的很白,白得晃眼,好像一点力气就能在上面留下痕迹,“辞倾,挠痒。”
辞倾伸手替他挠痒,片刻后,一堆的红点落进她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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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她便发现了,以为是别的情况导致的,但现如今看来,分明是过敏才出现的情况!
沉默……
寂静……
复杂……
是辞倾现在的代名词。
一条鱼怎么会对水过敏?!
辞倾百思不得其解,立刻将寓枳言从水中捞起来,一边继续替他挠痒一边询问:“不知道待在水里会痒吗?”
寓枳言听不懂她说什么,有气无力地甩甩尾巴,答非所问,“你是好人,不、怕。”
“……”
“辞倾。”寓枳言躲在她的脖颈处,小小的笑出声,“好人。”
“……”
辞倾垂眸看着他全是伤痕的尾巴,心疼又烦闷,尾巴要碰水,她不能给他包扎。
伤害她家寓枳言的人……
她要把他们千刀万剐,扔进油锅里面炸了!!
辞倾下巴抵在他的肩上,语气闷闷不乐的,“宝宝,我教你说话,你要快点学会,我好带你看戏。”
“说、话。”寓枳言唇角弯弯,软乎乎的蹭蹭她,这个人身上的气息他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