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在哪里?”
“好,我会赶快过去。”
秦北木听到陆函墨的消息,着急的只穿着睡衣,随意套了一件外套,穿着拖鞋就往外走。
“哥,阿墨哥哥出事了,我现在要去看看他,你和爸妈说一声。”
“出事,忌日,该死的,我怎么忘记了。”秦北潇和祈陌他们都知道今天对于陆函墨是多么特殊的一天。
“木木,我送你去。”秦北潇在身后大声喊。
“不行,哥哥,你走了爸妈那里没法交代,我先走了。”
秦北木到自家车库里随意开了一辆车,向心悦湾别墅疾驰而去。
她到的时候,陆函墨已经昏迷了,幸好别墅里经常备着医疗团队。
“到底怎么回事,萧林,明明我走的时候还好好的。”秦北木上去抓着萧林就问。
“秦小姐,其实今天是总裁母亲的忌日,他是特意把您支开的,为的就是不想让您看到他如此不堪的一面,却没想到……”萧林低着头告诉秦北木,就算总裁醒来责罚他,他也认了。
“怪不得,他说下午有事,他为什么每次都这么傻。”秦北木此刻衣服湿漉漉的,都不知道怎么说陆函墨了。
“秦小姐,其实总裁的母亲是被陆家人逼死的,这么多年来,总裁一直自责是自己没有保护好母亲,所以每次从墓园回来都会发病。”
“秦小姐,总裁他过得很辛苦,其他的我也不便于多说,总裁把您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您一定要好好劝劝他。”
“而且他患有很严重的失眠症,总是失眠,夜不能寐。”
秦北木的心似乎被人重重地踩了一脚,痛到无法呼吸,这个男人总是有事把她推开,不堪,他再不堪的一面她都见过了,可又有什么关系了?
秦北木推开门走进房间,男人眯着眼睛,睡得安稳,当她看到他眼下的淤青时, 怪不得,她都没有发现他有失眠症,这个医生真是白当了。
她轻轻握住男人的手,他像是有感应一样回握住她,“木木,木木。”
“阿墨哥哥,你醒了,我在我在。”其实陆函墨没有醒,只是下意识地叫着她的名字。
“木木,宝宝,不要离开我。”陆函墨很不安稳,脸上的表情痛苦不堪。
“不离开,我怎么舍得离开你呀!”秦北木把他的手拉起来亲了亲,顺便摸了摸他的额头。
“这么烫?”幸好医生走的时候留下了药,陆函墨淋了雨,他发烧了。
她拿出药想喂给他,可是昏迷的男人根本不张嘴,她很无奈,把药放进自己嘴里,俯下身去含住他的唇瓣,可男人依旧唇齿紧闭,她废了很大的劲才撬开他的唇齿,将药送了进去,又喝了一口水渡给他,看到他喉结滚动,咽了下去,她才离开他的唇。
秦北木又打来一盆水,把毛巾打湿,仔细擦拭着他的手和脸。做完这一切后,她趴在床边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