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贞拦住了他,说道:“怎么还没有喝交杯酒呢,看你这猴急的样子。”
李休道:“毕竟是人生中的头一回嘛,没经验不是应该的吗?”
两人将酒杯穿过对方臂弯,然后喝了起来,两人相视一笑,甄贞自觉的躺到床上,然后李休来到蜡烛旁,将烛火吹灭。
两人战斗的十分激烈,但是终究李休技高一筹,降服了甄贞这头凶猛的老虎,两人躺在床上双双睡去。
在婚礼结束以后,李休告别了岳父、岳母和妻子。
他从无极县出发带着甄富用金钱招募的士卒,大约有两万人之多,他们身上穿着皮甲,手中拿着长刀,向着深泽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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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休带着五万大军将深泽县团团包围,然后对城内的人说道:“你们已经被我们包围了,如果不想死的话,那就打开城门,放大军入城,否则城破之后鸡犬不留。”
听到李休的话,守城将军知道凭借自己的实力,很难挡住李休的进攻,万般无奈之下,只能选择开城投降。
守将命令手下打开城门,然后带着手下官吏,来到了城门口。
李休还没到城门口,守将就快步走了上去,拉住李休的马的缰绳,对李休道:“让我为将军牵马吧。”
李休道:“那就多谢将军你了。”
守将在前面牵着马,后面是守将的官吏和李休的五万大军,街道两旁是围观的百姓,他们对守将议论纷纷。
守将将李休的马牵到县衙,对李休道:“将军请下马。”说着还自愿当李休的马镫。
李休没有这么做,说道:“将军不必如此,我既然接受了你们的投降,我又怎么会对你们大开杀戒了。”
守将道:“多谢将军不杀之恩,全城百姓将对将军感恩戴德。”
我已经将城内的武器、铠甲和粮草准备好了,就等着将军前去验收。”
李休道:“你是个明事理的人,今后前途远大。”
将军道:“多谢将军夸奖。”
李休将城内的物资全部带走后,从深泽县出发,带着五万余人来到了安平县。
李休将城池围得水泄不通,然后对城内的人说道:“你们已经被包围了,如果不想死的话,那就打开城门,放大军入城,否则城破之后鸡犬不留。”
守将道:“你们想要我们投降,简直是痴心妄想,哪怕我们战至一兵一卒也不会向你们投降的。”
安平县有一个大族,家主姓崔,名叫崔志,在安平县扎根数百年之久,城内的土地他占三成,百姓大部分都是他的雇农,他的家族在安平县一手遮天。
崔志对城内百姓道:“敌人想要进攻咱们,我们应该怎么办?难道是任由他们宰割吗?这是不行的,我们要与他们决一死战,这里有的是武器,你们敢不敢与敌军拼命?”
百姓异口同声道:“我们敢,我们愿意,我们不怕死。”声音响彻云霄。
崔志站在城楼上,然后俯瞰城下的李休,觉得李休根本不可能打破他的城池。
李休看到崔志冥顽不灵,命令手下攻城,士卒举起盾牌,掩护推云梯的士卒,然后将云梯推到城墙旁边。
士卒扛着攻城锤来到了城门口,他们对城池发动了进攻。
士卒顶着、金汁、木头和石块向上攀登,哪怕身上鲜血淋漓,红肿一片,也没有选择退让。
经历残酷的攻城战斗,士卒爬上了城头,他们对城头的士卒展开杀戮,越来越多的士卒爬上城头,
他们占领了城头,然后将城头上的敌军杀死,崔志带着手下撤退。
李休带着手下紧追不舍,崔志和手下穿梭在大街小巷中,准备依靠狭长的通道,挡住敌人的进攻。
为了取得胜利,崔志对百姓道:“李休残暴不仁,如果让他拿下城池,他一定会屠城的,你们要与我并肩作战,消灭眼前的敌人。”
虽然崔志不知道李休会不会屠城,但是不影响崔志这么说,百姓们和李休并不熟悉,所以对崔志的话深信不疑。
为了自己的小命他们决定鱼死网破,就这样城内的百姓纷纷加入抵抗李休的战斗中来。
李休有五万大军,在攻城战斗中损失近一万,面对城内的近十万百姓,他不想大开杀戒。
毕竟百姓手无寸铁的村民是无辜的,可是现在他们站在自己的对立面,如果不杀他们,自己的手下就会被杀,所以李休狠了狠心下令屠城。
本来看到自己打赢了李休的手下,百姓觉得李休不过如此,可是没想到士卒在得到了李休的命令后,仿佛就像变了一个人,在人群之中疯狂的杀了起来。
这些百姓面对这些如狼似虎的士卒,顿时被杀的抱头鼠窜,希望李休能够放过他们。
可是李休被城内的百姓失望至极,并没有让手下放弃屠杀,士卒也没有停止进攻。
从白天杀到黄昏,城内的十余万被杀的干干净净,残肢断骸遍地皆是,鲜血染红了地面,士卒们大口的呼吸着。
崔志也在之前的战斗中,被李休的士卒杀死,城内除了李休的士卒没有其他的活人。
乌鸦和秃鹫在天空盘旋,只要李休离开,他们就会降落下来,享受着难得一见的大餐。
李休不忍心让百姓落入畜牲腹中,所以命令手下找来一些干柴,将尸体堆放在一起。
李休点燃了火把,将火把扔到尸体上面,很快大火熊熊燃烧,将这些尸体吞噬,李休松了一口气。
看着这些尸体被烧光,李休开始收集城内的物资,因为城内景象过于压抑,所以做完这些以后,李休就带着几万大军离开了安平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