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兄弟道:“见过小姐,小姐不必客气,我们是一对糙汉,不需要那么多礼节。”
女子用袖子捂住嘴巴,轻轻的笑了起来,然后又止住笑意,说道:“公子真乃诚实君子也。”
陈登道:“愧不敢当,惭愧惭愧。”
老者道:“不知我这女儿,你可看得上眼。”
陈登道:“小姐美若天仙,我恨不得娶其为妻,又怕唐突佳人。”
老者道::“不知女儿你如何想。”
女子道::“但凭爹爹做主,我一切都听爹爹的就是。”
三人一起笑了起来,女子羞红脸逃似的走了。
老者道:“既然如此,那就举办婚礼吧。”
陈登道:“郡守大人做主就是。”
老者冷着一张脸,不高兴道:“还叫我郡守大人。”
陈登道:“不不不,是岳父大人。”
老者转怒为喜,说道:“这才对嘛,叫郡守大人多生分,咱们是一家人。”
陈登道:“是,岳父大人。”
在他们谈笑的时候,富人的好友将事情报告给郑王陈武,陈武接到消息大为恼怒,命令钦差大臣下去处置。
钦差大臣到了以后,将陈氏兄弟抓到监狱之中,然后大刑伺候。
狱卒将烙铁放在燃烧的炭火中烧着,很快烙铁从黑色烧成红色。
然后准备将烙铁放在陈俊扬的身上,这时郡守带着衙役赶到,说道:“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你们就动用私刑,难道不怕大王怪罪。”
动刑的人道:“这人嘴硬怎么都不肯招供,不得已只能动用刑罚,还望郡守见谅。”
郡守说道:“你们大刑伺候,他们哪怕什么都没做,也被你们屈打成招了,这样可不行。”
动刑的人邹义道:“那该怎么办?”
郡守道:“这两人交给我吧。”
邹义道:“那怎么行,钦差大人不会同意的。”
郡守强硬起来,说道:“你别忘了,这是我的地盘,如果你们敢严刑逼供,我可以让你们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邹义缩了缩道:“那就交给你了,钦差大人那边?”
郡守道:“钦差大臣那边我可去说,你不用管了。”
郡守将陈氏兄弟带出监狱,然后为他们安排一个宅院,让他们安心住下去。
钦差大臣来到郡守面前说道:“郡守这是什么意思,今日我听说你把犯人带走了,难道是想要包庇犯人,不知道犯人给了你多少好处,说来听听。”
郡守道:“他们并没有给我什么好处,我只是觉得他们在战场上屡立战功,如果事情没有弄明白就大刑伺候,恐怕会寒将士之心,导致不稳定因素出现。”
钦差大臣道:“区区两个士卒,最多不过都尉,哪怕寒他们二人之心又能如何,你也太小题大做了,不如多关心关心政务,少操心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郡守道:“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你又怎么知道他们来日不会有作为?”
钦差大臣道:“既然如此那就更该杀了,他们对国家心怀怨怼,想要颠覆国家,这样的人就不能让他们活着,就应该千刀万剐。”
郡守道:“我只是劝说你不要冤枉无辜之人,什么时候说过他们二人心有反义,你不会是收了他们的重礼,所以才想要将他们赶尽杀绝吧。”
钦差大臣被报案的人请到一个小屋内,那人道:“我是被杀富商的内侄,我姑姑一家被陈俊扬和陈登二人杀害,我一定要为他们报仇,让他们血债血偿,如果大人能够完成小人的心愿,小人愿将家中八成财物送给大人,大约一百万两银子。”
钦差大臣将头伸到前面,面色巨变道:“此话当真,你可知道欺瞒我的下场。”
那人道:“我当然知道,万万不敢欺骗大人你啊。”
然后将数车银子运到钦差大臣面前,说道:“这是一些小小的心意,大约五十万两银子。”
钦差大臣道:“好好好,还是你懂事,如果有什么官职,我会留意你的。”
那人道:“那就谢谢大人了。”
钦差大臣得到数车银子后,以支援国家发展的名义将三十万两银子送给陈武,陈武很高兴,封他做了一个大官。
然后又以拜访同僚的名义,将十万两银子购买买各种名字名画,然后以交友为由将这些东西送了出去。
那些同僚得到了钦差大臣的礼品纷纷感叹,钦差有眼力劲,不是不懂事的人,有什么事情都愿意提点他。
如果有不利于钦差大臣的消息都会提前告诉他,让他躲过很多祸端,不禁感叹金钱就是保命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