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镜头,江哲提出了一系列与庄周梦蝶相关的衍生问题:
“1——”
“人,为什么会做梦?”
“梦是什么,为什么人会做稀奇古怪的梦?”
“梦为什么会让人对现实与虚假产生混乱的认知?”
“2:蝴蝶,是否会做梦,它的身体结构是否支撑它会做梦?”
“3:人们为何时长分不清真与假?”
“要想解决庄周梦蝶的现象,也就是为什么人类会对【现实】与【虚幻】以及【我】产生了混乱的认知。”
“这个需要海量的其它衍生科学类目去解释,最终才能诠释‘庄周梦蝶’的出现。”
观众们自然知晓。
庄周梦蝶,简简单单四个大字。
这里面却蕴含着人类数不清的禁忌。
如江哲所说——现实与虚幻,自我认知、世界认知、以及梦境解析等等。
“其实归根结底,就要追寻人的梦境。”
“梦,通俗易懂,它就是一种【睡眠】。”
“只不过是睡眠后的脑部区域的深层活动,而引出的梦境诞生。”
“梦,它是在我们入睡后90分钟左右进行的【快速眼动】阶段出现的【主观意识状态】。”
“这阶段包含自我产生的想法、图像与对内的心脏跳动,器官运行,以及对外部世界的感知。”
“内部或许还好,但入梦后的外界一丁点风吹草动都能随时改变入睡者的梦境变化。”
“比如:春梦!”
“相信大家,无论男女老少,应该或多或少都有过吧?”
面对镜头,江哲忍不住露出坏笑的表情。
观众们一听,眼睛顿时瞪大,疲倦的身躯瞬间脉动回来。
有孩子的家长连忙捂住孩子的耳朵与眼睛。
“爸爸妈妈,我也好想做春梦!”有孩子天真无邪地说。
父亲好奇地问:“那你想跟谁做春梦?”
结果...
孩子天真无邪地在父亲与母亲之间扫视。
很快,孩子的视线定格在父亲的身上。
“我是男孩子,所以,我要跟父亲一起做春梦。”
随着话落,父亲嘴角止不住地抽搐。
“完了,这孩子脏了,已经不能要了。”
“老婆,送人吧。”
“我们今晚?”
老婆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咱今晚再生一个,正好开放二胎。”
“好勒!”
...
那些电视机前中老年观众们则是老脸一红,手中的手机与电视机的声音却越调越来大。
他们义正言辞地异口同声。
“官方主持人,竟然说这些话,这成何体统?”
“叔叔为了更好的批判你!”
“我决定,将声音调大!”
“请您慢慢讲,不要着急!”
“老伴,给我倒杯茶来,我现在感觉强得可怕!”
...
而直播间中,观众们深有同感。
美梦刚刚启航,突然被外界声响惊扰,后来美梦变成噩梦,这让男性同胞们十分苦恼。
“对对对,春梦做得好好的,结果因为分不清现实,不敢对梦中的目标下手,十分甚至九分难受,后悔啊兄弟!”
“请教我美梦不会被打断的状况!”
“你教我,我就给你打赏10000块,认真的!”
“...”
画面内。
听着耳麦内的导播即时的憋笑与弹幕播报。
江哲的嘴角扬起微笑,轻轻眨眼。
“对于部分观众的要求...”
“我的答案是;戴耳塞,橡胶的!”
此话一出,直播间铺天盖地的礼物纷飞。
紧接着,满屏男同胞们的弹幕均是:
【好人一生平安!】
面对镜头,江哲恢复一本正经。
“好了,刚才只是举个例子,广大同胞切勿联想。”
“让我们回归主题。”
“平时,我们日常生活中交流时用到的是【左脑】,左脑主要负责语言,数学与人际关系的处理。”
“当我们入睡后,左脑会逐渐静默,变得不再活跃。”
“当各位假如在做艺术类的工作,或处理图像的工作时,我们才会使用右脑。”
“右脑,负责图像,画面、情绪。”
“当我们入睡后,视觉处理区、情绪区、记忆存储区比我们苏醒时更加的活跃,而这些区域都在我们的【右脑】中!”
“所以各位做梦时,大篇幅的都是难以想象的画面场景,这些画面全部来自都是你的右脑!”
这些信息,对于普通观众来说,倒是首次听说,做梦使用右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