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库里只有这些就给他们带来了,不知这样不禁砍。”又转头训斥管理器械的将士,“你们失于监督,回去处罚。”
“我们带回去,我们带回去。”
“这些留下,免得流入其他卫所,危害将士生命。其他卫所如有,请及时替换下来,我会一一检查。”
严从藩一一应允。
又问李城,“李将军,我族里侄子严二怎么不见?”
王锵报告,“大将军,我们正要同大将军禀报,千户严二值守时,违反军令私自饮酒,喝醉后从城墙上摔了下来,现在昏迷不醒。”
严从藩眼神狠厉地看向李城,李城目光坦然,问道:“大将军是否前去探视?”
“不用,值守饮酒,按军法处置。我们去下一个卫所。”
严从藩说完,飞身上马,策马奔腾而去。
严从藩走后,王冲查看了防护措施,“敌人从这里入境,难于登天。”
李城很有信心,“唯一的薄弱地方就是出入关的城门。我们严防死守,两道城门,万不会让敌人攻破。”
“放心,南岳不会攻打边城,只是防备的是内鬼。”
“他们假装南岳军队过来挑衅,又顺理成章的出兵南岳境内。”王冲给李城提了个醒。
“王将军,几个卫所的将军,不是严从藩的亲信,你既然巡查边境,不如快速去吧。刚严从藩差点把我带回罗城。”
“好,我们就赶过去。你把这些破烂送去城府衙门,让欧阳大人安排重新打造,将士们的武器我这次给带过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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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城听后满眼放光,“多谢欧阳大人!”
王冲,“守好边境。”
“是。”
王冲带着一队人马,飞驰而去。
严从藩每到一个卫所,王冲都是随后就到,他什么也做不成。只好说罗城有事,打道回府。
王冲给暗卫使了个眼色,悄悄的跟在严从藩身后。
等王冲巡查到岳山卫所,严骋很是谦逊,带着王冲巡查了防范措施,士兵的兵器,巡防情况,一一汇报的很详细。
对王冲提出的问题,也保证一一整改。
岳山卫所比其他卫所,武器精良,士兵的训练也很到位。唯一不足就是城墙过于破旧,看来平时把精力用在训练上了,没有时间修整城墙。
“严将军,对于边境来说。城墙就是我朝的第一个屏障,将士你训练固然重要,城墙是重中之重。”
“王将军教训的是,我们这就加固城墙,一定不能让敌人从岳山突破。”
“这里崇山峻岭,地势复杂,正是训练将士的好地方,在这里训练几天。你们不用管我们,我们自行搭建营房。”
严骋维持的谦逊的形象有些绷不住了,脸上有了裂痕。
王冲不管那些,就在岳山卫所通往岳山的方向安营扎寨。
第二天卯时口号铿锵有力,脚步整齐划一,向岳山山脉跑去。
严骋很紧张,担心伯父同他们狭路相逢。
遂派人抄小路前去报信。
午时,王冲带着队伍回来时,脚步有些凌乱,严骋脸上露出讽刺的微笑。“哼,终是公子哥,哪能吃这样的苦。”
戒心放松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