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长空被严爽骚扰,割袍短袖的事情在府城传的沸沸扬扬。
严爽抓着欧阳长空衣服,手被木香刺了一下,遂松开了手。
上一刻她还想即便没有抱上人,也可以拿衣袖要挟,下一刻衣袖被木香夺了过去,现了一顿眼,竹篮打水一场空。
严爽不顾形象,坐在楼梯上嚎啕大哭。
脸上同穿的衣服一样五彩斑斓,小丑一样,很是辣眼睛。
大堂的小二和客官也不敢笑,胖丫正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们,那架势谁要是笑一下,她就会扑上去撕了谁!
她们家的小姐恶名在外,从十岁开始就逼走了一个举人。后来听说中了进士,说什么也不回南疆任职。宁愿在外地官低一级,也不回来,反正家里也没有什么人。
当年举人家带着父母和一个小妹,连夜搬走,第二天严爽找上门时,已经人去屋空。
气急败坏的严爽一把火烧了人家的祖屋,迄今那一家人从未回来过。
没有想到,严大小姐这次碰到了硬茬,端的是不吃她那一套,毫不惧怕于她。
大家担心,会引起严大小姐的雷霆之怒,会通过他爹的权势给欧阳长空找麻烦。
柴满看出人们的担忧,心想你们想多了,也不说破,胖脸上堆满笑容,招呼着客人!
胖丫抱着大哭的严爽走了。
欧阳长空气定神闲地下楼,大家发现,知府大人的眼尾有一抹春色。虽然还肃着脸,胖掌柜竟然看出脸上的笑意。
忙上前说道:“官爷在小店受到惊恐,这顿饭菜免了。”
欧阳长空看了一眼胖掌柜,点了一下头,“多谢!”
木香也向胖掌柜抱了下拳,二人快步走出酒楼。
大堂里的人们,从他们的脚步里,还看出一丝欢快!
这……
胖掌柜也就客气一下,没想到官爷也不客气,大方的接受了,心里嘀咕,不会是想吃白食的吧。
花花下楼,把胖掌柜叫了上去。
“姑娘,找我有事?”
沈明月满面春色,“柴满,以后,那两个人来酒楼吃饭,饭钱就免了吧。”
“姑娘,你认识?”
“京城的旧识!”
柴满腹诽,还旧识,姑娘这么一个循规蹈矩的人,怎会无缘无故认识别的男子,肯定是被姑娘放鸽子的那个未婚夫。
姑娘不说,他也不问,心知肚明就好,满口答应,“好,全免。这位官爷不喜吃南疆的饭食,我会蒸馒头给他送去。”
“好。”沈明月笑容满面,柴满大概猜出了欧阳长空是谁,都心照不宣,不过她想起刚才的吻,还是有些羞涩。
柴满走后,花花看着沈明月的脸问道:“姑娘,你的脸为何这般红?”
“热的。”沈明月更羞涩了。
草草扯了一下花花,花花不知何意,继续说道:“南疆的天气是比京城热,我也受不了。”
草草一脸无奈!这丫头话本子白看了。
见到沈明月的次日,守门的衙役来报,有一年龄大的女子求见知府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