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给沈明月把了脉,说道:“就是有些弱,天冷了吃几副药,补一下,注意保暖。”
沈明月让老大夫给草和花花也把了脉,身体非常健康。只对花花说了句,“姑娘以后少吃点吧,有些积食。”
说的花花一脸不高兴,请求道:“大夫,少吃是不可能,你老给我开些助消化的药吧。”
老大夫看着花花的胖脸摇了摇头,“没必要,是药三分毒,少吃就行。”
一旁的小药童想笑,花花看到,警告道:“不要笑话姐姐,看你瘦的,小心不长个。”
“我还小,胖了真可能不长了。不信你问我师父。”
花花一把提起小顽童,嘿嘿笑着,“姐姐吃的多,有力气。”
“快放下我,男女授受不亲。”
花花放下小顽童,“好好吃饭,人活着不过几十年,不吃多亏啊。”
那边怀乐也看完病,李婉娘拿着药方抓药,沈明月看到上面有,麝香,这好像滑胎的药。
“这……”
李婉娘看了沈明月一眼,低声说:“就是想的那样。”
沈明月心知肚明,这孩子是怀乐同那三个侍卫的,不要也罢。
怀乐到了这个地步一点也不可怜,都是自己做的孽。
沈明月同草草花花回去了。
上了马车后,草草问道:“姑娘,李婉娘是不是来给怀乐打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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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姑娘,这颗人参,大夫说起码一百年以上,能值不少银子。”
“我们现在也不缺钱,这点钱对娘亲是杯水车薪。”
“姑娘,你的嫁妆。”草草担忧的看着沈明月。
“再说吧,不是还有几处宅子吗?都没处理,把挨着侯府和瑞王府的两栋作为我的嫁妆啊吧。离嫁人还有几个月呢,我们赚钱,来得及。”沈明月不甚在意,嫁妆多少欧阳长空可能不会在乎。
“夫人不知能不能赶回来,我们家一个长辈也没有,怎么办啊。”
沈明月拍了拍草草,“草草姐,不用担心,娘亲回不来我们再想办法。大哥不会在意的。”
“草草姐,你问过大夫吗?怀乐是真疯还是装疯癫。”沈明月怀疑怀乐装疯,她好像知道自己有身孕,特意闹腾,她不想要这个孩子。
她可能依此出侯府的门,不然有人守着,她插翅难飞。怀乐在骂她的时候,满眼的恨意,还有得意洋洋的意思,我是疯子,你不能同疯子一般见识。
沈明月想了想,周围好像没有别人同她联系。
草草说道:“大夫说怀乐气息紊乱,听她胡言乱语好像是疯子,看她条理清晰的骂人又不像。老大夫不愿意给她看,年轻的大夫医道欠缺一些。”
李婉娘回到家里,同李氏禀报了情况,熬了药,让怀乐喝了,当晚就产下一个胎儿,连男女也没看。
就让人埋了。
李婉娘同司马意说了遇到沈明月的事情,司马意沉默了一会,“以后不要让怀乐出门了,沈明月没有欠谁的。”
“表哥,怀乐说,那三个侍卫是给我准备的。我很感谢沈姑娘,是她救了我的命。那天晚上我不敢睡,我见到她们了,怀乐让三个侍卫去祸害沈姑娘,没想到祸害到自己了。沈姑娘没有让人往我的屋里吹迷药,她知道孩子在里面。”
司马意眼望着窗外的天空,“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