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什么?”木香问道。
“木香,你觉得明月一家是做什么的?”
“大人,沈小姐的母亲不就是经商的吗?她父亲是六品翰林院编撰。”
“你不觉得他们一家气质非凡?”
“大人,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是。他们虽然说是行商,可是身上却没有商人的俗气。你说他们练武,又没有江湖人的随意。个个身材挺直,做事一板一眼,怎么觉得他们像军人呢。”
欧阳长空眼神幽深,想到沈明月打听谋逆的事情,听到本朝没有,前朝也没有,明明是松了一口气。
当听到南岳国内暴乱,储君一家被害时。明显紧张了一下。
沈明月同他这个老狐狸比,确实还嫩了些,虽然说从小出入市井,她被保护的太好,没有遇到复杂险恶的事情,殊不知,人心是最难测的。
其他人也不像侯府的几个女人一样,把我要你死,写在脸上,以后还要好好教导一下,免得被骗。
欧阳确定,王夫人他们不会是本朝的叛逆,也不是前朝的,大概是南岳逃亡出来的与先太子有关系的人。
只要他们不在景朝作乱,他也许还能助一臂之力。
南瑾也同样同王冲冲说欧阳长空,“首辅不是浪得虚名,心思细腻,观察入微。他看到我时明显心有疑问,却也不动声色。我这军人气质再改,要不早晚被识破。”
“没什么,被他识破也不是坏事,我们不是在他们地盘作乱,也许他还是助力。”
“冲冲,月儿还不知道吧。”
“不知,我们计划的事情不知是否能,失败我们命会没有,明月还好出生在这里,就当留条根吧。”
“不要看月儿甚事不管的样子,实际她的心很敏感,你上次要钱,她就起了疑心。”
王冲冲看着红红的指甲,吹了吹上面不存在的灰尘,不甚在意地说:“知道也无妨,从这次明月被怀乐那个贱妇害得差点丧命,我就想加速我们的计划,我不能让我得孩子被别人踏在脚下。”
“好,银钱还要同明月要。上次的五万两,真是及时雨。我们的人以一敌十,就是武器差了些。听说乞儿们探到,瑞王的庄子里,有各种能工巧匠,还防做火焰弹,还有其他各种各样的器械,我们有火药弹就行,其他我们用不上。还要买弓弩,又要一大笔钱。”
“明日,我想办法,让月儿给我们送来,就她猜测吧,我不会自动告诉她的。凭填烦恼有何用?”王冲冲有些伤感。
南瑾抱着她,“妹妹,我们的仇一定要报的。”
翌日辰时,沈明月提着食盒来到母亲的院子,门关着,就听屋里有悄悄的说话声,“夫人,你同姑娘再借点吧,你自己这么为难又何必?”
“明月这些年挣钱也不容易,她快成亲了,我不能再同她张嘴要钱了。”
“夫人,大少爷小小年纪,愁的头发都白了!”
“娘亲,你有什么难处尽管说,不就是银钱吗?就是用在刀刃上的。”
王冲冲眼中有一丝歉疚,“月儿,娘亲实在开不了口。”
“娘亲,我知道你不是在景朝作乱,你去干什么,我也不会问,肯定是重要的事。以你和师父的人品,不会做天怒人怨的事情。我们用膳,吃饱后我给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