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错打的正是李怀瑾的哥哥,长得英俊又稳重的李握瑜。
花花虽然泄了八成的力道,毕竟力气大啊,打到身上钻心的疼。
可是李握瑜挺了挺胸膛,咬紧牙关,挺了过去。
霍敏看到不禁点了点头,问老王妃,“王妃娘娘,这位公子,是王府的儿郎?”
老王妃心中一喜,难道又是丈母娘看上了?
又一想,她家没有女儿啊。
“霍将军,正是我家孙儿,在御林军当值。”
“可否婚配?”
“唉,我懒于交际,他父母又不在身边,耽误了。”
“本将有一位合适人选,不知王妃意下如何?”
老王妃心如捣鼓,来了来了,缘分带着红泡泡走来了。
“霍将军说来听听!”
“我家侄女,霍舒,是我弟弟霍胜的女儿。这几年跟随我在京城,我腿不太好,日常在我跟前照顾我。”
老王妃心里略一迟疑,不知皇上忌讳皇族的人,与手握军权的将军联姻吗?
霍敏见老王妃有顾虑,心更放下了。
这里还没说定,被小女子们的尖叫打断了,两位抬头一看。
欧阳长空已经抱着明月,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去。
大家跟着送出大殿,谢夫人路过谢泽时,斜眼说了一句,“看人家,你有那样比的上?就有一样,舌尖嘴利,一句也说不到点上。”
“你……你这个婆娘!”
也不与她一般见识,跟着欧阳长空匆匆出了门。
他还要主持仪式呢!
能去公主府,首辅府邸的人家毕竟凤毛麟角,对于长安城的百姓来说,南岳的镇国公主经过说书的渲染,本身就有神秘的色彩。
长安城的百姓好奇心爆棚,从公主府到首辅府邸的这一路,街道两旁的楼上,利于观看的位置,已经早早订好。
并且以竞标的方式订出的,价高者得。
所以好位置都是有钱人家的女子们抢得,从辰时起,早早地来到酒楼,焦急地等待着。
迫切地想看看,镇国公主的绝世丑容。
几个女子商议,“等镇国公主到了时,再丑我们也不能扔东西砸她。毕竟今日是她大喜的日子,女子不能难为女子。”
“嘁,王曼曼你好高风亮节,谁当初被欧阳长空拒绝不吃不喝,寻死觅活的。”
“哼,谁没有个年少轻狂的时候。你当初不也是想同你表哥私奔?”
“哼,那是我十岁时干的傻事,我那也是少不更事。”
“所以,我们不分伯仲,谁也不要说谁了。”
“哈哈,我们今天是同仇敌忾,一致对镇国公主,不,欧阳长空。”
“好!”几个女子击掌言誓。
一个女子叹息一声,“我们缺了什么,欧阳长空这么多年不娶,最后娶了他国的丑妇,这是把我们长安城女子的脸,踩在脚下搓啊。”
“是的呢,我们这几个都是托了媒人的,他一概回绝。小女子担心,欧阳长空洞房时,怎样能下去口。”
“给新娘蒙起脸。”
“唉,你们难道还是未出阁的少女?吹了灯,丑俊都一样!”
一个女子捂住嘴笑,“还是王蔓蔓有经验。”
长安城万人空巷,百姓挤在街道两旁,人头攒动,个子矮的想向前挤,个子高的分厘不让。
不过,禁卫军用红绳拉了界限,谁也不能越界,不然他们手里的棍子不是吃素的。
当欧阳长空骑着一匹棕色的高头大马,出现。一身红衣,白发胜雪,面若冠玉,微挑的眉眼飞扬。
女子们兴奋的脸犹如抹了胭脂,感叹道:“真美,白发更美了!”
刚才嘈嘈杂杂的街道,突然安静了下来,静静地欣赏美人!
直到凤辇从公主府缓缓驶出,街道两旁的人们,犹如打了鸡血,又兴奋起来。
“来了,来了。终于来了,丑妇终究要见光啊。”
楼上的女子们,打开窗户,身子恨不得全部探出去。
高高的凤辇,金碧辉煌,四周的纱帘随微风徐徐飘动。明月端坐在上面,透过纱帘,若隐若现的容颜,映入街道两旁人们的眼睑。
楼上的女子们愣住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满眼的不可思议。
王曼曼问道:“是人换了,还是我们的眼睛瞎了?”
“不知,到底丑若嫫母的传言是谁放出来的?”
“后来公主的侍卫花将军砸了茶馆,勒令所有说书场合,不要妖言惑众,但是我们不是以为他是以势压人吗?不相信啊。”
“都是我们傻,欧阳长空怎会找位丑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