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书讲的是,男主夏鉴与柳白莲是一对男女朋友,却倒霉的被一个拥有黑道背景的大小姐看上了。
男主宁死不从,但某天跟柳白莲吵架,心烦意乱开车撞死人,他惊慌失措找到大小姐帮她掩盖了罪行,大小姐开出的条件是让他做大小姐的男朋友。
夏鉴含恨答应,跟大小姐虚与委蛇。
两年后,他跟大小姐的敌对势力里应外合,将大小姐的家族一网打尽,大小姐和其作恶多端的父亲也不知所踪,好像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夏鉴则重新回到柳白莲身边,两人幸福生活在一起。
书里没写的是,他俩在一起就幸福了两天。
两天后,警察找上门,说是重新调查当初的肇事逃逸案,罪证确凿,夏鉴锒铛入狱。
而叶小鲤就是那个眼瞎心盲、最后每天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的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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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小鲤,请你帮帮我!”
晚上八点,叶家,夏鉴神情满含屈辱,艰难地对叶小鲤发出请求,“只要你帮我度过这次牢狱之灾,我愿意答应你一个要求。”
这是他刚刚撞死人逃逸后,第一时间就找上叶小鲤,想让她帮忙摆平这件事。
而叶小鲤派出去的人调查之后,发现他撞死的人,是叶家死对头闫家家主闫东旭的未婚妻,魏如茵。
魏如茵这人讨厌的很,经常仗着自己是闫东旭未婚妻的身份,在外面横行霸道,高中和大学期间,还霸凌女同学,叶小鲤很讨厌她。
如今夏鉴不小心把她撞死了,也算是为民除害。
本来原主听到夏鉴的请求,提出了让夏鉴当她男朋友的要求,对夏鉴毫不设防,才导致夏鉴偷走叶家机密,让叶家在跟闫家的斗争中一败涂地,原主也落得个悲惨结局。
而叶小鲤来了后,自然不可能再提出同样的条件。
她坐在豪华沙发上,垂眸擦着一把银光铮亮的仿真枪,擦完幽幽吹了一口气,摆出一个帅气的Pos:“我帮你摆平这件事不是问题,但你从此之后就留在叶家吧。”
夏鉴心中冷笑,摆出一副倔强不屈的表情:“我可以留在你身边,但你不能强迫我做我不喜欢的事情。”
叶小鲤挑眉,睥睨着夏鉴,用仿真枪的枪口指着他:“若我非要逼着你,做你不喜欢的事情呢?”
夏鉴狠狠瞪着叶小鲤:“那么,就是我的身体属于你,我的心也不属于你,你永远也别想让我喜欢上你!”
叶小鲤漫不经心地笑了:“也就你的身体还有一点价值。”
说着,示意管家拿出一叠全英文文件,让夏鉴签字。
夏鉴看半天看不懂,干脆大手一挥,潇洒得狠,签完用厌恶又垂涎的眼神看着叶小鲤:“我们速战速决吧,等会儿记得关灯,否则我对着你这张讨厌的脸,可能Y不起来。”
叶小鲤怜悯地看了他一眼,管家一摆手,两个黑衣保镖钳制住夏鉴的肩膀,就要把夏鉴拖出去。
“你们干什么?”夏鉴大呼小叫,转过头怒视叶小鲤,“你就让人这样对我?”
叶小鲤一个字都不想跟他多说。
谁让他签文件之前不了解清楚内容的,如果他精通英文,就会知道刚才他签的那是一份卖身文件,表面是无偿去会所当五年服务员,但实际是去会所做五年Y子。
不干满五年无法脱身。
“把他拖走,今晚就给他安排上工作,记得,给他选个不喜欢开灯的顾客。”叶小鲤在夏鉴惊恐不安的眼神中,特意加了一句。
“叶小鲤,你在跟我开玩笑对不对?我都答应留在你身边了,你还要怎样唔……”夏鉴被人捂着嘴带了下去,叶小鲤耳边终于清静了。
想要叶家不倒很简单,想来只要远离夏鉴,凭着亲爹的能力,应该不会输给闫家那个犬夜叉,现在闫东旭还没上位,叶小鲤都不知道该干嘛了。
“每天吃吃喝喝,你爹我尽量长命百岁,一辈子罩着你!你只要天天开心快乐、健健康康就好了!”
在叶小鲤找上亲爹,倾诉自己的迷茫后,亲爹叶阎王拍着胸脯,如是对叶小鲤道。
叶小鲤于是放心当个被养废的咸鱼大小姐,万事不操心。
直到她家里突然闯进一堆荷枪实弹、凶狠恶煞的陌生人,控制住了叶小鲤和叶阎王的保镖,客客气气把叶小鲤和被打的鼻青脸肿叶阎王,请上了陌生的车。
分别关进了两栋陌生的别墅。
“叶小姐!”男人一身银灰色西装,带着银丝眼镜,坐在沙发上,擦着一支银光铮亮的仿真枪,冲着仿真枪吹了一口气。
示意手下给叶小鲤看了一段亲爹被关在笼子里,被几条留着哈喇子的藏獒围着团团转的视频。
“你们想干什么?不要伤害我爹!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叶小鲤哭唧唧,真害怕眼前的男人把他亲爹杀掉喂狗。
那个除了有些不靠谱,对她真的挺好的。
她实在想不通,这一世没有夏鉴偷资料,她怎么还是败了?
小主,
“什么都可以?”男人饶有兴趣走到叶小鲤跟前,捏着她的下巴。
叶小鲤连连点头。
“那你从今天开始,就留在闫家,用自己的……,换取你父亲的平安……”
叶小鲤听着这句似曾相识的开头,眸中渐渐漫上恐惧,今天的情形与之前她与夏鉴的对话如出一辙。
闫东旭这个狗东西,不会也让她卖身到地下会所吧?
不要啊,她宁愿死!叶小鲤害怕的浑身发抖,泣不成声:“呜呜呜……放过我和我爸吧,叶家的财产全都给你们,我们什么都不要,呜呜呜……”
下一刻,她被拉着手腕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耳垂被人惩罚似的咬了一下,耳边的声音仿佛从地狱里传出来的一样:“这么怕我可不行,以后你要习惯待在我身边。”
“呜呜呜……嘎?”叶小鲤的哭声戛然而止,泪眼死死盯着闫东旭俊美的容颜。
不确定闫东旭的话,是不是她想的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