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李财和李天泽是维护四丫最好的借口,谁让这两兄弟是四丫的哥哥呢,他们不承受,谁承受这份压力?
李坚看着自己二弟做事面面俱到,连村长五伯爷有点不赞同,也被自己二弟说得,竟然点起头来,还附和一句:“也是,刘氏这个拎不清的,就是应该长点教训,四丫也是我们李家村的人,送去不说供着,也不能每天打骂,还真当上李村没人了?”
李坚觉得自己也得像自己二弟说的那样棱起来,要自己真的钱,不用在他身上可以,连儿子科考的钱,也拿不出来,要不是二弟,恐怕自己先因为钱,把自己儿子科考搞砸。
李坚下定决心,钱给爹娘拿一半,另外的一半一分都不给刘氏了,然后把之前的钱都拿过来,明年自己两个儿子还要科考,小考一年一次。
刘氏想要钱,自己种菜,自己买去,所挣的钱,他一分都不拿。
四丫他就带在身边,反正刘氏她也不喜这个女儿,留不留在家,也对刘氏来说也没有什么关系。
这个家就当多一碗刘氏的饭,此后,他也不再期盼有什么夫妻之情,更不敢期盼爱,只求余生相安无事。
板子都打完了,人基本上都散了。
村长说来都来了,顺道买些东西回家,晚些去大牛叔那集合。
李毓也不多说什么,也就这样就行,。
李坚也要回木匠铺,跟李毓说了一下,牵着四丫,带着跟来的徒弟冯十八回去。
李毓看着人越来越稀疏,走到刘婆子身边,蹲下来,瞧着刘婆子一脸鼻涕的样子,直犯恶心,她忍住恶心,小声道:“被打了,爽吗?”
刘婆子用袖子擦了一下鼻涕,爽个屁,不对,屁在疼,刘婆子气得大骂:“李修毓你这个杀千刀的,你不得好死。”
李毓一脸惋惜的样子,也不知道她惋惜什么:“下次在惹我李家,我就让废了你那孙子,不瞧瞧你那儿子,胖的跟猪一样,指定是不行的,那玩意就跟茶壶嘴似得,难怪没有后,缺德缺多了,绝后也是应该的。”
李婆子听到李毓一口一个绝后的,都戳到她的心窝窝里面去了,又气又恼,更不得咬在对方身上:“你这个贱人胡说。”
什么举人,什么识文断字,就这样说话,哪里是个举人,分明就是个癞子,刘婆子气疯了:“李修毓你这个不得好死的狗东西,竟然诅咒我刘家断后,你不得好死。”
李毓一脸无辜的样子站起来,对着一旁站着的官差赵开道:“贤侄,等我有空再跟你喝茶,此人辱骂举人老爷,你去问问知县大人,怎么处置。”
刘婆子嚷嚷的很凶,而刚刚李毓说话都是声音很低的,基本上没人听见,而刘婆子嚷嚷的,远处都能听见两嗓子。
赵开是识趣的,加上刚刚李毓没有答应他喝茶,估计是没有戏了,现在一声贤侄,让他看到了希望,这个人情要是能给举人老爷了,那他的事就很容易办到了,就算不容易,留下个熟脸,他一个儿子不重要,他还有一个啊。
“不用问大人,侮辱举人老爷,还在衙门清净之地叫嚷,再加三大板子。”赵开机灵接过话头,像打板子的事,一般知县大人都不会盯着的,只是有些时候,别人位高权重的时候,会看上一看,其他都是由底下的人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