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鹤章无所谓地笑:“就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张谦和:“姑母忍了这么多年,他真是忘了姑母是怎么长大的了。”
——
“你这是要做什么!”
皇后在歇斯底里地皇帝身边坐下:“前线战事揪心,皇帝担忧太子,思念成疾,需要静养十日。”
皇帝怒瞪着皇后:“你这是要反吗!”
皇后毫无波澜:“陛下小声些,这话怎能乱说。”
“臣妾只是心忧陛下身体,望陛下体谅臣妾一番苦心。”
“这几日的奏章就挑些重要的,差人送到陛下面前吧,皇上多休息。”
说完这些,皇后起身就走。
皇帝想起身去追她,却在刚站起来时就头晕目眩,又跌回椅子中。
“好生照顾皇上,要是有一点闪失,我拿你们是问。”
门被关上,将皇帝的嘶吼和怒骂锁在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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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太后娘娘在等您。”
皇后眼底全是冷漠:“走吧,去看看她。”
皇后刚进屋,一个茶杯就在脚下摔碎了。
皇后声音带着笑意:“母后今日这是怎么了,谁惹您生气了。”
太后在身旁侍女的搀扶下站起来:“还不是你干的好事,你竟敢!”
皇后无辜:“臣妾是哪里做得不好吗?请太后明示。”
“好,好得很!”太后看着她:“你给我跪下。”
皇后身板笔直,地站在原地:“臣妾何错?”
太后捂着心口后退几步:“后宫不得干政!”
皇后:“哦,您对齐贵妃不满意啊,早说,臣妾帮您提点她一下。”
太后身旁的侍女上前:“皇后娘娘,老身也是奉太后之命。”
她扬起手,想给皇后一耳光。
皇后身边的侍女想要上前替皇后挨了,被皇后拉回身后。
侍女见她如此,也不再犹豫,抬起的手直接落下。
在半空中被一只更有力的手握住手腕。
皇后直接反手打了回去:“你算什么东西,还敢来教训我?”
侍女直接被打倒在地。
皇后甩了甩有些打疼的手:“母后,这个贱婢不守规矩,臣妾替您教训了。”
太后捂着心口往后倒,皇后身边的侍女将她接住。
“母后,别总是用这一招,这屋里就这几个人,出去了也没人知道。”
太后翻着的白眼收了回来:“你这是造反,你为了儿子,连母家都不要了吗?”
皇后面容忧伤:“唉,太后有些糊涂了,都在说胡话了。”
皇后拿出帕子沾沾眼角:“母后,您好好休息,臣妾定然帮您打理好宫中事物。”
“你们几个,留在这里陪伴太后。”
除了还倒在地上那个,其余侍女都恭敬低头:“是。”
倒在地上那位,被堵起嘴,拖走了。
回到自己殿内,皇后揉了揉太阳穴。
现下情况看起来顺利,一是因为她突然发难,齐家还未反应过来,二是因为得了姐妹相助。
“姐姐回来了。”
静妃从里屋出来,走到皇后身边,拉住了她的手。
“太后那边,多谢妹妹了。”
静妃坐在她身旁:“你我二人,谈何说谢,早在十几年前,我就想这么做了。”
她咬牙切齿:“那对自私的母子,真是令人恶心透顶。”
“老三和太子那日,一个跌落水底差点淹死,一个中毒口不能言,我们姐妹二人心痛欲绝,可皇帝,在明明白白的证据面前,都要包庇那个贱人。”
“他们二人倒是情深意切,爱得深得很,我们的命就不值钱,我们孩子的命就不值钱。”
“若不是太子殿下将老三救起,自己也因着着凉发烧,又怎么会着了她们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