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度来回踱步,接着道:“这刘备打着陛下的名义,倒是顺利收服了武陵和长沙二郡,我看咱们和桂阳赵范便是他下一个目标...不如,我们还是降了吧...”
只是不待刘贤回话,一旁的邢道荣却是露出了不屑的神色:
“主公!您怕他刘备作甚?再者如今大公子已是死于蔡瑁之手,咱们对他刘荆州已经是尽忠到了最后一刻,有俺邢育森在此,定然能够保零陵无忧!”
哼!身为荆南五虎之一,他邢道荣更称得上零陵第一上将!岂会轻易投降于那刘备!
听到这里,一旁的刘贤也是上前道:
“父亲何必担忧!有孩儿同邢将军在!定叫他来犯之敌有来无回!”
只是二人不知,同为荆南五虎的鲍隆陈应二将在诸葛良手中却是连几个回合都没有撑过去,他们两个又能有什么不同的结果!
“主公!城下忽然来了数千军马,看军旗,乃是那刘备手下的诸葛孔明!”
“什么?!此人不是一介军师么?那刘备是打算只派一个文人就想说服我么?”
闻言,刘度却是有些诧异起来。
刘贤接着说道:“这...父亲,孩儿倒是有所耳闻,这孔明似乎善使一柄骨朵,其武力绝非寻常文人所能匹敌!我想,我还是和邢将军一同试探试探此人的口风如何,到时候我们再做打算不迟。”
言罢,刘度不禁点了点头:
“好!有你在此,为父倒是放心了许多!走,我倒要看看他孔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零陵城外
诸葛良有些百无聊赖的扣起了耳朵,随即对着前面的周仓大声喊道:
“我说元福啊,你丫没吃饱是不是?骂的再脏点嘛!”
闻言,在城下叫阵的周仓却是一脸蛋疼的看向了他。
呵呵,先生你真是...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劳资已经尽了平生所学的脏话全都骂了出去,但这刘度他没动静你不能怪我啊!
周仓心里暗自叫苦,嘴上却只能更加卖力地叫骂起来。
“那刘度!我日你先人!你个怂包山炮蛋,有本事就滚出来和你爷爷一战啊!你看我踏马不给你祖宗十八代全给......”
“噗!”
闻言,后方正悠哉悠哉的诸葛良却是没有忍住。
捏嘛的!看不出来平时这么老实的周仓骂起人来倒是如此粗鄙!
咳咳...是不是跟他久了被他传染,啊不,传会了一二国粹精髓啊。
“这该死的毛贼竟是如此可恶!父亲,我这就和邢将军杀将出去!捅他个天翻地覆!”
“主公!凭末将手中这把梨花开山斧,定能让什么?诸葛孔明之流,有来无回!”邢道荣也是信誓旦旦道。
城墙上的刘贤和邢道荣听得怒发冲冠,随即便是立即打开了城门率兵杀了出去。
“狗东西,你再骂个试试!认得你爷爷手中的开山宝斧么?”
只见邢道荣手持开山大斧,凶猛异常,当场便朝着骂街的周仓袭来。
“哟...上将军出来了...要不先让元福这家伙试试水?要不老是只替我拿骨朵,我真怕这小子的武艺慢慢退化了。”
诸葛良见状却是没有上前,反而对着周仓说道:
“元福!上!干他丫的!”
“........先生你这话怎么怪怪的...”
周仓见状,随即挥舞着大刀冲了上去,与邢道荣战作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