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自家人非得揍他不可,唉不对,是自家人怎么就不能揍了?
“你这臭小子,刚刚的话你是完全没听见是吧。”
“哪里跑,站住。”
伊风白:“站住让你打吗?外祖父你打人可疼了。”
“我只是问问,又没说现在就要。”
屋内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不知道是那个花瓶遭了殃,也不知是那根凳子倒了地。
“你不现在要,等到你……”
苏戈没有再听。
其他消息固然重要,但苏戈能听到的只有关于情蛊那块了。
他知道伊风白想做什么,他能给自己种一次蛊,怎么就不能种两次、三次?
刚刚才了解到情蛊的可怕,他又怎么可能让伊风白得逞?
这种危险人物,还是离远些的好。
自此,他再没走错过。
几乎都闷在房内,谁也不见,甚至守卫都暗里多了一倍。
他也实在不敢将处芜的事拖太久,他很清楚自己,很容易妥协,自己就能说服自己。
正好优化一遍系统,原主经营的所有系统自己不是用不习惯,而是不够完善。
临到雍州,终于把方案草拟,只用下面执行便可,改动不大,但是有针对性的,正是针对处芜。
不是苏戈不相信她,是早做准备,比事发时慌慌张张来的好,最好是没这些事发生。
就像放弃自己亲近的家人,处芜的离开,苏戈不会很快适应。
饶是处芜早有准备,还是被苏戈决绝伤到。
“殿下,我不走,你留下我,让我怎么做都行。”
苏戈不忍见他半个月瘦了快十斤,现在看起来更轻了。
将她扶起。
“处芜,你听我说,你很优秀,不该永远屈于人下,你很坚强、很聪慧,自己独立出来更能展现你的魅力。”
“我不在乎,殿下,我只求留在你身边,旁的,我通通都不在乎,别赶我走,求求您了。”
处芜又滑跪下去,哐哐哐磕起头来。
薄丘大概了解了情况,只觉处芜的今天,便是自己的明天,那心思是半点不敢暴露出来。
苏戈知道处芜没有错,谁都没错。
跪下身,将她紧紧抱住,防止她再磕。
额头鲜血流过脸颊,流到苏戈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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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戈听不见她哭求的声音,竟异常是冷静。
“你为什么不肯走?”
处芜说不出话,她不敢再说,现在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你还没见识过更广袤的天地,你还没有真正挺直腰板做人。”
“你为什么不肯走?不过是你现在所见的,在你看来就是最好的。但是你以自由人的身份与旁人相处过吗?当你身上不再有我的标签,所感受到的都是不同。那才是你该向往的生活。”
“而不是目光狭隘的,吊死在棵歪脖子树上。”
“如若你见识过更多人,更多优秀的、卑劣的、风趣的、呆板的、谦逊的、自大的人,你见过世间万象,尝过酸甜苦辣,你再来告诉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