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别讲话,等等,就好。”
从怀里掏出丝帕,小心将血迹擦干净,再翻面将其裹住手指。
穆先生看着被绑的歪七扭八丝帕,眼里的嫌弃藏都藏不住。
就这么明显的表达乔木却是瞧不见,拉住他的手腕便往外走。
“走,我们去找府医。”
穆先生克制着不适,想起他就是这样无礼,拉的又不止一次两次,自己怎么还没习惯?
屡教不改,难道自己还能为难自己吗?适应适应就好了。
被乔木大嗓门号醒的禾汝:……
宋悦:……
对视一眼,默契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穷楼现在已经能对两人的肢体接触视若无睹了。
“又怎么了?”
乔木:果然没有人懂我。
“什么叫做‘又’?你很不情愿嘛。”
穷楼可不想在这里陪他,浪费时间。
”对不起,你们有什么事吗?“
乔木举起穆先生的手。
“你看看都流血了,可不是小事。”
穷楼觉得自己还是保持沉默的好。
拉过穆先生的手。
穆先生手心冒汗,只期盼这次能快点结束。
乔木未完全放开的手紧攥,快一步解开丝帕,手扶着穆先生的手递到穷楼面前。
“喏,你看看。”
穷楼伸出手想拉住仔细看看,乔木却贴心的将手翻了个面,伤口暴露出来。
口子还真有点深,能看见外翻的血肉。
不过问题不大,几天就好了,只是那外翻出来的血肉难以复原,会留下一个疤。
嘱咐几句不能碰水之类的话,再拿上一瓶药膏就算结束。
穆先生脱开乔木的手,微弱的风吹过,手心的凉意格外浓烈。
还好乔木没让穷楼碰自己的手。
乔木同样感受到他掌心的湿滑,只是比以前少了许多,还只是在穷楼碰到时才出来的。
被这喜人的进步取悦,嘴角扬起,看起来心情十分愉悦。
穆先生不知道其他在笑什么,但是他不会问,因为乔木会自己说。
“穆先生!”
“在。”
“穆先生!”
“穆程归,穆先生你这个名字好听。”
“而且你看我们是不是特别有缘?你姓穆,而我叫乔木,是不是很有缘?”
手又重新拉起穆先生的手,拿在手里把玩,这是他惯有的习惯。
“我看啊,我们简直是天注定的缘分,不然怎么碰到你的就是我,不是别人?明明哪天我都临时改变主意了,还是能碰到你,真是太有缘了。”
穆先生面上一闪而过的紧张未被捕捉。
“既然……”
“你叫乔仲。”
乔木:……
要讲什么来着,不管了,不重要。
“我早就和你说过了,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