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西庆兵出列:“即便你杀光我们,我们依然不会向你屈服,只是这些百姓是无辜的,还望你放过他们,我想堂堂离王应该不会容不下这么几个老百姓。”
继而又转身于身后百姓们说:“各位乡亲,你们做到此已经足够了,现在走还来得及,不必做无意义的牺牲。”
苏戈将剑举起:“本王可给你们一次机会,想走的现在赶快走。”
安静许久。
西庆兵纷纷劝说,终于一人走出,有一人就有第二人、第三人……
最后只剩下老汉。
所有人在对面等着他,他似陷入两难,最终目光坚定,起身向外走去。
在苏戈后面犹犹豫豫,最后站定:“你们走吧,老汉我啊,家里没有牵挂,就留在此陪各位官爷了。”
所有人见多说无益,不再劝告,直到最后一人消失在视线,老汉这才转身。
手中隐蔽,无人能看清,最终极快的伸手将一把短刃抵在苏戈脖颈。
所有东原士兵戒备。
老汉如破败风箱的声音传来:“只要你放他们走,我就不杀你,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你给笙王殿下赔命。”
薄丘急迫:“你轻点,有话好说,别激动。”
苏戈倒是不甚在意,反问:“你到底是谁的人?”
“我不是谁的人,老汉这条命是笙王给的,今天就为他手下人做一件事来报答他的恩情。”
又对跪着的西庆士兵说:“娃子们,你们快走。"
西庆士兵:
苏戈:“老汉,你当真以为就凭你能制住我?”
西庆士兵当然也知道,就老汉这种毫无根基求老态龙钟定是镇不住苏戈。
开口道:“离王殿下别激动,有什么事冲我们来。”
“老汉,你先走,我们速速就来。”
老汉丝毫未被动摇。
“老汉我杀不了他,却也能有希望中伤他。还是你们走吧!”
说着手上断刃将苏戈脖颈划破,鲜红液体顺着流入领口,白色领口被染红,与腰间那抹绿色腰带形成对比,更加鲜活的离王出现在众人眼前。
好像那危急的信号只是一个锦上添花的物件。
苏戈还没来得及担忧,西庆兵便急切开口:“老汉,别激动,您不是他们的对手,无论如何我们不可能活着走出这里,您别白费力气了。”
老汉:“不会的,离王殿下如此贵重,你们还有生机。”
苏戈抓到关键,并联系起来。
“你们是说,无论如何,你们都不可能走出这里,又急迫让我放了无关人员,你们有什么阴谋?”
“哈哈哈哈哈,离王殿下也不过如此,不过现在反应过来已经晚了,我们本就没打算活着出去。”
“哈哈哈哈,能让离王殿下给我陪葬,我也死而无憾了。”
“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啊!”
“是,哈哈哈哈哈!”
在此的东原士兵警戒,薄丘快速将愣神的老汉手筋挑断,拉着苏戈藏于背后。
营里又迎来再一次大搜查。
人未找到,一簇烟花便腾空而起,登时所有士兵大敞衣袍,没见过的奇怪物件环绕在他们腰间。
随后拿出火折子吹燃。
“老汉,现在你是走不掉了,我们真为有您这样的同胞感到高兴。”
苏戈看见这些东西,一些画面在脑中一闪而过,时间太短来不及捕捉什么,直觉便认为此外十分危险。
脱口而出的:“散开,卧倒。”
薄丘速度很快第一时间将苏戈带离。
苏戈眼见着引线燃完,拉着奔命的薄丘一同卧倒,自己几乎将薄丘全压在身下。
巨大爆炸声响起,东原在阳城的大营热浪翻滚,方圆一里的人不敢靠近分毫。
这样大的动静惊动了在临城的苏晚莫等人。
看到动静方向是阳城,快速集结人马赶去。
宋悦自听到这个熟悉的动静心中不详预感愈发强烈,直到看见是阳城方向,才想起离王正在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