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汝不明所以:“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身为女子也妄想入朝堂吗?”
“不是,我想问为什么会对上面那位抱有这么大的希望?”
禾汝没有想到答案是这样子的,一瞬没停的回:“我想所有人都希望青史留名。”
祁长云眼睛微眯,像是要把她看穿“可是你有什么底气敢和那位谈条件?狡兔死走狗烹的事你不害怕吗?”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那都是后事了,但现在西庆定然还是需要我的。”
“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
“能为西庆贡献一份力我求而不得,至少我已经做了这世间大多女子都做不到的事了,届时上面那位想怎么样也改变不了我的贡献了,即使后世没有关于我的记载,那又怎么样?身后名我是看不见的。”
这话半真半假,让祁长云对她的怀疑消散了些。
禾汝可不认为光凭着祁长云的这点信任就敢和他口无遮拦。
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她说的不在乎生死是假的,想要权才是真的。权力能让她做的事更多,更能实现她的人生价值。
“我来总结一下:你想要的是在你活着的时候,是天下女子没有的尊荣对吗?”
不对,她想要的是天下有女子的容身之所,天下能给女子更多选择。
但她不能承认,就让他们认为自己只是想追求特殊好了,认为她只是想凌驾于所有女子身上好了。
禾汝点头,表示同意。
这有点不符合禾汝在他心中的形象,穷追猛打的问了一句:“照你这么说,成为国母不是更贴切,你为什么不想。毕竟你这愿望与成为国母的难度也差不多了。”
不不不,成为国母不够自由,哪里能无视那些绑在女子身上的条条框框。
“不不不,我德不配位,他看不上的。”
“你怎么知道他会看不上?”
这个问题禾汝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沉默不语。
“这件事,你还是先让人看看你的实力再说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