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答明显出乎浮宁意料。
他又又又又又又又又又不说话了。
禾汝要疯了,果然中医不适合冷暴力。
她强行镇定“你,你,你说,我得了什么病,我能承受住。”
“你别急,你先别激动,先平复下来,我等两下再给你把把。你现在千万别紧张。”
禾汝更紧张了,点头,自己尝试着冷静下来。但是,她刚刚挺过寒冬,她还不想死,她不想死在这里,她久久不能平复。
浮宁见此,快速的跑到隔壁,拿着他的琴过来。放在禾汝床对面的书案上,他盘腿坐下,便弹起来。
准备走出客栈的祁长云,听到这琴声,也折了回去,这首琴是自己在练武太过激动,不能自己平复时,浮宁才会弹的,听了之后就能平复下来,避免了走火入魔。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放心的往回走。
到禾汝房间时,看见禾汝还是很激动,他也没出声,默默的等着。
一曲毕,禾汝终于平静了。
浮宁站起,来继续帮禾汝把脉。
他依然是把了好几次,但是结果都是一样的。
禾汝这次不害怕紧张了,是因为她想着,木已成舟,就听听浮宁怎么说吧!能治就治,不能治就算了,说不定死了还能回去呢,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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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浮宁停下了把脉,祁长云询问的看向他,还想把他拉走。浮宁确实被拉走了。
“怎么样?”
浮宁一脸受到重创的模样“我不知道,我得出的结论是,她刚刚被吓到了。”
祁长云觉得不可思议“这,不太可能吧!”
“我也是这样觉得的。再找几个大夫吧!”
“我看行。”
于是又来了三个大夫为禾汝把脉。
其中一位说“这位姑娘没有什么事啊!”
“对啊!对啊!伤口也没有复发,一切正常啊!”
所有人看向最后一个大夫“对啊!什么事都没有。”
于是又来了几个大夫,浮宁还把刚刚自己把脉的情况讲了出来。
“这就是被吓到了嘛!有什么事,你们无不无聊。”
“就是,耽误我时间,我还以为有什么疑难杂症呢?”
“就是”
“就是”
……
禾汝知道了,这是一场乌龙。她有些生气。
就正好看见浮宁一脸询问的看着她,像是在说,怎么被吓到了的。
祁长云也好奇,就询问去经过,禾汝一句话都不想讲。
浮宁如实说了。
禾汝更气了。
“什么嘛?谁让你把个脉都把不明白,你把这么久,还这么严肃,我还以为自己得了什么绝症了,还不是都怪你。医术不精还有什么好说的。”
“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