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时间也算风平浪静,但苏戈依旧不能推测出,这件事是否与西庆有关。
后续没什么大事,安稳的到达雍州。
可另一边可就没有这么平静了。
“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禾汝坐在主位,多年沉淀的上位者气息笼罩,帐中没人敢不拿她的话当回事,更别说跪在地上的人了。
那婢女抖若筛糠,眼睛不停搜寻,就是不敢看上面的人一眼,试图寻找到那个能救自己于水火的人。
屏风后走出一人,让其如抓到救命稻草,连滚带爬到那人身边,扯着那人的裙摆使劲摇晃。
“陛下,求陛下开恩!”
禾汝冷冷看他一眼,随后站起身,让开主位,她倒要看看他是如何处理这件事的。
秦云岂接收到她那危险的目光,
毫不犹豫的将人一脚踹开,将禾汝又扶到主位坐好,手在她背上顺了顺,却被禾汝躲开,直勾勾的看着他意思不言而喻。
“正六品官员,钦天监监判教女无方,藐视君恩、以下犯上,罢官归乡三代不得参加科考……”
“陛下,陛下,千错万错都是奴的错,祸不及家人,求陛下开恩。”
秦云岂的话被打断,眉头紧锁是明晃晃的恼怒,也不管她是否磕得头破血流,这些人还真当他是什么软柿子了,临近婚期来这么一出,不够膈应人的。
“钦天监监判之女洪氏,午后问斩。”
“陛下,陛下……”
声音渐渐远去,是个人都知道非得留她到午后是为了什么,他们的时间可不多,哪里还能在这里耗。
“传令下去,各官员应当管束好自家子女,若再做出此等有辱门楣、败坏国风之事,下场可不只是今钦天监监判这般宽松了。”
事后,总有人自以为是,禾汝善妒的名声也传了出来,甚至连不久后的封后大典都受到质疑,不少官员颇有死谏的意味。
但是现在的西庆欣欣向荣,多少人眼巴巴瞧着呢?瞧着这些老家伙什么时候下台,国家终将是年轻人的时代。
于是他们顽固保守的特性,也显得不是这么的可怕了。
刑部的临时牢房内暂时只有零星的几个犯人,女人身上早已布满鞭痕,啪啪啪的声音依旧环绕,久久不散:“说不说?说不说?”
手拿被鲜血染到发黑,每次抽打似乎都能嵌入皮肤带出碎肉。
似听够了女人的嘶喊,站在一旁的男人扯下她破碎挂在身上的衣服,堵住嘴。接过大汗淋漓的人手上的鞭子:“歇歇吧。我来,顺便倒杯水。”
待他擦着汗出去后,男人狠狠的抽打在女人胳膊,似有意无意避开莫个地方。
确定这里只剩自己,才走到她身边,鞭子弯折,挑起女人下巴:“说不说?”
女人怨毒的眼神似要将他凌迟。
男满意笑笑,靠近他:“还算识相。”
女人瞪大双眼,似猜到什么,再没了那份死寂而是疯狂的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