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靖孜见李簪词不吭声,以为是李簪词被自己说中了心虚,正想让她现在就滚,那边桌突然传来一声砰的陶瓷碎裂的声音,接着是魏以蘅的声音:“今儿本王想看你表演杂技下饭。”
知州看着地下泛着亮光的尖锐瓷片,吞咽了下,这一跪下去,膝盖还能要吗?
“四爷,饶了小的吧,小的下次不敢了,都是那些人不长眼,这才冲撞了四爷的马车,小的求四爷放小的一马。”
朱思越一鞭甩下去,怒道:“你让他们清路,这才冲撞了我们,还敢狡辩?”
魏以蘅皱了皱眉,示意护卫压他跪下。
知府这一下跪,尖锐瓷片扎入肥胖的肉,狼嚎般地哭叫,地下的碎片瞬间染上了血红色。
店里的其他人身躯一紧,似乎自己的膝盖也跟着痛了。
李簪词没有心思看知府受罪,简单地用了饭,便往楼上去。
梁靖孜看到她连个字也没有说,以为李簪词恼羞成怒了,正要跟上去理论,却听到府里的小厮说:“世子,大奶奶来通州是为了做生意的。已经跟夫人说过了。”
至于做什么生意,他们并不知道,只有罗掌柜才知道。
梁靖孜冷哼一声,明面上是做生意,谁知道不是暗地里来找自己和解的呢?
不过看到李簪词上楼了,他又重新回到饭桌,知府还跪在桌旁,伙计把店里最好的饭菜端上来。
常文济问:“方才那是嫂子?”
梁靖孜敷衍地说:“她来找我有些事。”
朱思越扫了眼,却没有看到什么姑娘,好奇地说:“梁大人怎的不叫夫人过来用饭?”
梁靖孜晦气地道:“拙荆难登大雅之堂,不能跟朱小姐这样的金枝玉叶相比。”
朱思越眼底闪过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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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中的世家小姐,谁能比得过她厉害?
骑术,射箭,诗词她样样精通,父亲更是按照皇室儿媳来培养她的。
她从小就爱慕魏以衡,父亲说宁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