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家两姐妹,来到这城内最大的香坊:“栖香阁”,这家店的老板是全城出名的娘炮男,有人说他是宫里出来的太监,也有人说他是投错胎的女人,反正啊!就差女人们叫他一声“姐姐”;
店铺老板一见是甄家两位尊贵的千金,立马摆着一幅矫揉造作的姿态,说着阿谀奉承的谄媚逢迎;
“哎哟喂,我说今天怎么一大早心情好呢,原来是渝州城,最美的两位佳人来我小店了”说完,一边带着两姐妹往店内货柜走去,一边介绍这到货的新款商品;
店主知道,这两位甄家千金用钱好不吝啬,也是店里的VIP中的VIP客户,自然也不敢怠慢,不光自己陪着好生介绍,还让自己店里的女子跟在身后,好不一阵忙活;
待二位千金选好自己的物品,这老板对自己的人喊道:
“赶紧点的,要用最好的纸,给二位小姐包起来,小心着点,手都给我巧着些,慢点,慢点的”说完想带着二位小姐到二楼看首饰,于是说道:
“我的两位妹妹呢,我这二楼啊,新来了几件郁南国的饰品,那品质和做工啊,都是上层之选,出自名手,我啊特意给最尊贵两位留着的”
老板一说完,婉桃用期待的口气说道:
“你这连郁南国的饰品都有啊,快带我们去看看,要是看上了,我都买了”
婉晓这时急切的劝诫道:
“婉桃,郁南的饰品都是价值百金,你要那么贵的首饰有什么用呢?”
“姐姐,我是要替你选购一件,你这么美丽,怎么能没有一件出自郁南的宝石饰品呢,何况,万一碰到那神仙公子,好的首饰能让你显得更美啊”
“你这丫头,就是淘气、嘴里一天全是神仙公子,神仙公子,看我下次还带你出来”
店铺老板此刻插话到:
“二小姐说的极是啊,大小姐这样丽质的容貌啊,那是要有件上好的郁南饰品的,听说那神仙公子啊,就住在这城里,只是要想遇见,哪的看谁有最好的运气了啊”
婉桃在说话间已经上了二楼,婉晓见状,只能跟着上去;
一行人刚上楼,娘娘腔老板便将带锁的梨木吊柜打开,拿出几个檀香木盒,一一打开;
只见第一个盒子里装着的,那是一条紫色圆形的水晶项链,上面有一个小小的方形纯金吊坠,眼前那晶莹剔透的紫色水晶,散发出纯洁的光芒,在透窗的光照下,折射出七彩的光。
当看见如此宝物,婉桃不由的赞美了一声:
“哇!真是太美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紫色的水晶”
第二个盒子上镶嵌一块象牙浮雕,雕刻画面显然具有郁南文化特色,里面红色软布上放着一件;
只见这盒子里放着一支翡翠玉簪,那簪子通体碧绿,簪身雕刻着栩栩如生的西凤,簪头一朵幽兰悄然绽放,还有一个兰花下有一吊坠,给人一种飘雅出尘的感觉;
当所有的盒子打开后,两位小姐都是惊叹不已,这世间还有如此巧夺天工的饰品,件件尊贵无比,样样独一无二,这样高超的工艺水准,让甄府两位千金爱慕不已;
婉晓虽有心动,却没有挑选,只是赞美首饰制的精巧,一旁仔细端详的婉桃到时爱不释手,感觉每件都是想要,不停打听这首饰的价格;
最后实属随身的钱财不够,只是预定了那翡翠簪子,打算不日带够了钱来取;
二人便下楼出了“栖香阁”;
宁红天一大早也是把新店铺开始按自己设想进行改造,顺便给店铺取了名字“星辰良铺”,其实啊,就是一个大型超市,对,他要开超市;
因为他觉得自己的奇思妙想那么多,怎么能只卖单一的商品,得开超市,只有开超市,才能售卖各种新奇的商品;只是这超市要开的大,要开的家喻户晓;
宁红天就打算从这“星辰良铺”开始,启动自己在渝州的高光人生,要拥有富可敌国的财产,要拥有自己的宫阙庄园,要拥有在自己不敢想象拥有的一切;
仿佛通过这个铺子,他已经感觉到良辰美景就在他面前,心里这美滋滋的味道,是穿越以后最为高兴的时刻;
然而,这个天下,这个国家、这个朝廷、这座城市的幕布下,那有岁月静好,只有暗潮涌动,罪恶的泥潭包藏着各样的阴谋和尔虞我诈,一旦卷入岂能独善其身,只是这一切还没有牵连到这个穿越的小字身上;
北方 青州城外
杨木萧萧,夕阳落日。
枯黄的山丘下,站着一个人,只是这寒冷天气,让周围的环境显得十分安静。
深冬,北方实在太冷。
这一人,一剑,剑光透寒。他的脸是深入骨髓的冷漠与厌倦,却又偏偏带着种逼人的杀气。
他之所以厌倦纷争,只因死于剑下的人不计其数,该杀与不该杀的人,已分不清。
手中一柄鹿皮包鞘,纯金吞口,郁南宝石点缀着这柄折纹长剑。
天下江湖,自当认得这柄剑的人,无不胆寒惊悚。
早已名满江湖的他,正是人称精绝剑客,唐明剑;
至今,没人能躲过他那七路精绝剑法,
他不知何时才能放下手中这柄剑,如果要放下这柄剑,江湖的腥风血雨势必要他付出生命的代价。
他从不在乎名声,那里有钱,那里就有他的剑。
城外古道,来了一个身穿黑革衣袄,黑青着脸的人,他一双眸子冷峻无情,看着剑说道:你的剑,真能所向无敌?
他笑了,笑得讥诮而冷酷,道∶“我若出剑,人必死”。
那人说:“我知道”“有人让我约你,让你杀灭人,事成百金”
唐明剑轻蔑一声:
“百金?”
这黑袄人又说道:
“钱不是问题,怕是你不敢接吧”
唐明剑此时,完全都不正视眼前之人,说道:
“他们是谁,我的剑下不不缺人魂”
黑袄的人此刻内心寒颤,眼前这人一旦答应,他手中的这柄剑将意味着血流成河,但是没有办法,这背后之人要清除一切阻碍势力;
一个清晨,渝州 “横城”
一辆乌篷马车,驶到一座王府后门,待马车停稳,驭者利落下车左顾右视之后,轻声两句,一个身着灰色袄袍的人,掀开厚厚的篷帘急忙下车;
此人头顶簪枝束发,面净无须,看得出是极为低调之人。灰袍人低声吩咐一句,驭者便将马车赶回到街道便消失在城里。
这府门后院紧闭,灰袍人急促过去叩门三下,听到咣吱两响,厚重的木门掩开半扇;
一个王府仆人站在门后,“你是何人?是客请走正门。”
灰袍人沉稳却不说话,右手从袍袖拿出一物,对门一亮,这位仆人便退后两步示意他进来,灰袍人跨过门槛进了王府;
一过后院影壁,仆人便领路前往王府深处。
待绕过府中一条步道长廊,眼前出现了一片假山横亘,假山横亘旁边不远有一座张翼六方的木亭,木亭前方是一偌大的荷花池塘,塘边一人华衣珠冠,正向着塘中投喂鱼食,闲情雅致悠悠自然。
灰袍人站在近处拱手鞠身道:“主人,我回来了”塘边华衣之人举手示意不要多说“随我进屋,这不是说话的地方”两人便离开花园进了屋内;
这刚才投喂鱼食的华衣珠冠之人就是“横城”的“严蒙”诸王,年龄已是四十之余,身手十分稳健,也一位是武行高手。
严蒙在正厅内屋的上座位置坐下,灰袍人侧身右下方站着;
严蒙问话:“还有谁知道你回来,渝州城到底发生了什么,要不然没有我的允许你是不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