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平稳的行驶在京城中,老百姓已经司空见惯了。
自从先帝去世之后,女人们的地位水涨船高,不再受封建教条主义拘束。
家境好一点的,胆子大一点的已经能独自扛起生活的担子了。
魏嬿婉看着马车窗外的天,由无边无际,变成被宫墙分割成了几何图形,心底还是闷了一口气。
瓜娘娘说了,女子们在没有底气的时候是不敢轻易改变的,可最应该改变的就是这些没有底气的普通女子们。
她们被所谓的传宗接代、相夫教子束缚着,哪怕是几百年之后,依旧如此。
魏嬿婉鸦羽般的睫毛眨了眨,她一定会想出办法,改变这些人的。
不能让天下的女子再如她一般男权操控命运了。
……
瓜六走进永琪的卧室,被刺鼻的酒味呛的咳嗽了两下。
景泰瞪了叶心一眼,“也不说给你家王爷开窗户通通风?”
屋里的奴婢们闻言,当即把窗子都打开了。
空气这才清新了不少,瓜六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熊孩子实在是太过于极端了。
让他装成酗酒的样子,他这是用酒擦地了?
败家玩意!
瓜六提着裙摆跟高曦月一起坐在了炕桌两边,看着站在床榻边上低眉顺目,哦不,贼眉鼠眼的江与彬发问了,“能让他醒过来吗?”
“能的!”江与彬立刻精神了起来,从药箱里拿出一枚丸药,“微臣这里有解酒药,这就给荣亲王吃下去。”
“当真如此?服了就能醒过来?”海兰急切的询问。
江与彬拍着胸脯,“自然!”
瓜六和高曦月对视一眼后,双双低下头去,捂住了脸。
真是,没眼看。
这演技几十年了,就不能有点长进吗?
哪怕是拿出银针扎几下呢?
果不其然,永琪吞下了山楂丸后,就悠然转醒,目光略过海兰,直接看向坐在炕桌边上扶额苦笑的瓜六,“皇额娘!”
随后又看向满脸戏谑的高曦月,“月娘娘!”
海兰肉眼可见的失落了起来,刚抬起的花盆底讪讪的落回了原位。
瓜六清了清嗓子,作势要走,“醒过来了,那哀家走了!”
“皇额娘!儿子!”永琪一股脑从床上坐起身来。
海兰却抢先一步跪在了瓜六的面前,“请皇太后赐婚,成全了索绰伦芸角和永琪吧!”
“以前都是臣妾错了,臣妾日后一定好好待儿媳。”
“荣亲王府,有且只有这么一个福晋。”
瓜六接过茶水,转动了一下杯盖,“你,敢发誓吗?”
“发誓也不行!”厄音珠火急火燎的冲了进来,撩起袖子指着海兰开始输出,“你说娶就娶,你把人家姑娘当什么了?”
“老娘告诉你,本宫的亲侄子已经来到紫禁城了,见了那芸角闭月羞花,温柔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