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时发出了凄厉的尖叫声。
时清瑶也被惊醒了,看到母亲的样子,吓得不知所措。
“我的钱呢?我的东西呢?还有这家里是怎么回事?”
王秀琴疯狂地翻找着房间,却一无所获,她的脸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绝望。
“妈,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时清瑶惊恐地问道。
“我们的钱和东西都被偷了!家里也被人给拆了!”
“一定是她,一定是那个小贱人干的!”王秀琴咬牙切齿地说道。
“哪个小贱人?”时清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还能有谁?就是时清浅那个死丫头!她肯定是为了报复我们,才偷走了我们的钱和东西,还把家里给拆了!”王秀琴愤怒地说道。
时清瑶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但理智上她却觉得不是时清浅,毕竟只凭她一个人根本做不到这样。
“妈,我们现在怎么办?”时清瑶问道。
“还能怎么办?赶紧去找她!一定要把钱和东西找回来!把她给我狠狠地教训一顿!”王秀琴恶狠狠地说道。
然而,她们哪里知道,时清浅此时已经和许怀安踏上了前往西省的火车,远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她们的愤怒,最后只能化作无奈的叹息。
……
火车上,许怀安很上道给她买的是卧铺。
不过因为是临时买的,只买到普通卧铺,就这卧铺还只要一张票了,所以许怀安自己是坐票。
换了以前打死时清浅也不可能坐这种普通卧铺,她向来娇生惯养,对生活品质有着极高的要求。
可如今也只能忍着满车厢的各种异味,入乡随俗。
“浅浅,我把东西放到我那去,你躺着好好休息,到了吃饭的点我给你买过来,”许怀安不放心的唠叨着。
时清浅看着许怀安现在的模样,怎么之前没看出来他还有老父亲的特质。
“我知道了,你去吧。”
许怀安离开后,时清浅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才终于躺了下去。
“装什么装,恶心死了,”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时清浅皱起眉头,她坐起身来,看向声音的来源,只见一个打扮时髦的年轻女人,正一脸嫌弃地看着她。
“你是在说我?”时清浅的声音清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悦。
那年轻女人却丝毫不惧,扬起下巴说道:“就是说你呢,看看你那穷酸样,第一次坐卧铺吧,还装得一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