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氏集团,顶楼办公室。
"姐,你要下去啊?"顾淮之也听见了zero刚才说的话,他现在看着自家姐姐要准备下去,不由得担心起来。
毕竟zero都不能解决,自家姐姐一个女孩子就更解决不了了,万一再受伤怎么办?那他可就成为罪人了。
"这又没什么,就当下去散散步了。"
顾澜之说话的时候便穿好了衣服,站了起来。
"那,那我和你一起去,顺便看看是谁这么犟。"顾淮之赶紧跟了上去,想看看到底是谁,就连zero都解决不了。
两人下去之后,经由前台提醒来到了会客厅,见到了那个赶不走的人。
很熟悉的一个人。
皇甫嵩,欧洲皇室继承人,那个顾澜之小时候的未婚夫。
"你怎么来这了?"
"怎么,你的地盘我不能来吗?"皇甫嵩故作生气,屏退了身旁站着的保镖。
"没有,你想来就来,谁能拦的住你皇室继承人呐?"
"Alina,你别在这给我阴阳怪气的,我中文学的不错,能听得懂意思。"
"哟,看来你没少下功夫啊,比起上一次确实进步了不少啊。"
"那可不,来坐啊。我就先不上去了,一会儿就该走了。"
皇甫嵩指了指身旁的沙发,示意他们坐下,还和顾淮之打了招呼。
"Leo,有时间来找我玩啊。"
"等下次吧,明天说不定就走了。一回国上学,就没时间了。"
顾淮之一想到自己休息的时间明天就结束了,心里一阵不舒服。
"明天就走吗?这么急干嘛?你走不走?"皇甫嵩一句话三个问题,问了两个人。
"我俩一起走,周五回去有事。等下次过来的时候喊你出来。"
"我也真是付了你了,来的时候不跟我说,不来找我,要不是今天听我父亲商量事情的时候听到,我都不知道你来这边了。现在又好,我一来,你就告诉我你明天要走。"
皇甫嵩一急话都说不利索了,差点就中英混合了。
"看来你的中文还是有待改进啊,那个服了你了是第二声,不是第四声,你语调一改,意思便也就不一样了。"
"哦,是吗?我有好多……呸呸呸,谁要跟你讨论这个了,我和你说的是这个吗?"
皇甫嵩现在是极力忍着不说英文,所以说话有些迷糊,不认真听的话真会听不懂。
"你可以说英文啊?不用迁就着我们,我们听得懂。"
顾淮之听他说话时,恨不得想亲自替他说,他都替他难受。
"你以为他不想说英文啊?他那是不敢。"
顾澜之示意自家弟弟看守在门口的安保。
但显然顾淮之并不理解。
"我没猜错的话那应该是你父亲派来监督你的吧,监督你说中文。"
顾澜之的话说中了皇甫嵩的心思。
"哦,原来是这样啊。"顾淮之现在是明白了,要不他说怎么刚才皇甫嵩都示意他们出去了,但他们也只是退到了门口而已,并没有全部出去。
原来是这样啊。
果然中华文化博大精深,诚不欺他。
"看破不说破,我都已经被他们折磨了好长时间了,去哪都跟着,再这样下去我精神都不会好了。"
"不会吧,真有那么难受?我当时学英语的时候和你也不一样呐。"
顾淮之说这话的时候还有些不可置信。
"你母亲是这里的,你有这里的血统,是有基础的,怎么可能会和我一样?我是单纯的自己学的。"
皇甫嵩快要被顾淮之给气死了,他真是不开口则已,开口就惊人。
顾淮之看着皇甫嵩被自己气的吹胡子瞪眼时,觉得自己有些不礼貌了,便吐了吐舌头闭上了嘴,不再开口。
"殿下,该走了。"这时,一个安保从门口过来了他们跟前,说了一下时间。
"哦,知道了。"
皇甫嵩并没有动作,想着在磨蹭一会儿,但他看着就这样站在这里等着自己的安保,瞬间坐不下去了,便站起了身。
安保看到之后,这才朝门口走去。
"你,也这么没地位吗?"顾淮之全程看了这一幕,发现皇室继承人的地位竟比自己还差,安保都不听话。
自己好歹比他一个皇室继承人强一些。
皇甫嵩没说话,倒是一个安保开口了:"殿下,您再不快点,课程就要迟到了。"
可能是因为皇甫嵩练习中文的缘故,连他的安保说的也是中文,带着英调的中文。
"我知道了。"
皇甫嵩终究还是妥协了,与顾澜之姐弟两人道别,走之前还特意说下次如果再过来就一定要告诉他,不然她们会后悔的。
还凶狠狠的威胁了一下。
说完以后,便跟着那些安保离开了。
"姐,他明天都是这样的吗?"
顾淮之看着皇甫嵩的背影,突然有感而发。
"在相应的位置就要承担相应的责任,何况他还是一国的继承人,以后就是要独当一面的负责人了,这些学习也只是最基础的而已,算不了什么。"
顾澜之的话好似意有所指,引得顾淮之有感了一番。
"姐,不会累吗?"
"累吗?当然会累,但生活总要继续的不是吗?既然你选择了这条路,那肯定就要做下去啊。何况这本就是你的职责。"
…………
傅宅。
一家人整整齐齐的在一起坐着吃着晚饭,热闹十足。
"外公,我明天下午有点事要先回去,也休息了一周了,阿淮也该回学校上课了。"
顾澜之在差不多都吃完以后,才对傅老爷子说了自己的安排。
"明天就走啊?有什么事啊?很着急吗?"
果然,该来的总是要来,躲不过去。
"二哥找我有些事,我就想着反正这里的事情都处理的差不多了,回去帮忙也好。"
顾澜之毫不犹豫的供出了傅砚辞,不然的话可能自己会回不去。
这样有个理由总比现找一个然后被拆穿来的好。
况且这确实是真事。
"傅砚辞?那小子又怎么了?你别管他,天天的在哪都不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