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了指她的侧脸,无辜道:“真不是故意的。”
林潮汐完全懵了,她没想到会这样,宁姣喜这女人的身子真的软的像水,她刚刚像是抱了一团棉花似的。因为这个插曲,她这未发出的气也像是打在了一团棉花上,有些别扭道:“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反正我告诉你,比赛的事情是绝对不能撤回了的!”
宁姣喜望着有些气息不稳的林潮汐,慢慢道:“潮汐姐姐,我知道了。”
一场暗潮汹涌的“争风吃醋”到此结束,宁姣喜看了一眼方离,怎么还是那副死样子,他不会连靠近林潮汐的女人也排斥吧。
宁姣喜这般古怪的想着,眼神一瞥,下面两个男人紧紧地盯着她,突然有些心虚,刚才好像装过头了,现在一起去吃馄饨还能愉快地大笑吗?
事实证明,是不可能的。
这是一张四方桌子,她、沈暮均、萧远还有个眼睛里一直喷火的愤怒小狗。宁姣喜观鼻子观眼,萧远和沈暮均都在调蘸汁,萧远先把调好的蘸汁放在了她面前,沈暮均看到之后默默收回了伸出去的手。
彼此对视一眼,宁姣喜的心虚立马没有了,因为应该心虚的另有其人,再者她本来就没有必要和他们解释什么——“啪!”
聂少瑜拍了一下桌子,“倒是怎么回事?说!”
宁姣喜吃了一个馄饨,“说什么喔... ...好烫啊喔.... ...~”
她可不能不打自招了。
聂少瑜:“贺致沉啊?你刚才和他还有林姐姐...你们是怎么回事?”
别看沈暮均和萧远一个比一个更沉得住气,其实他们比谁都有一个更焦灼的心,特别是
宁姣喜不在意地回答着:“什么怎么回事?我们就是很早就认识了呗!贺致沉和潮汐姐姐是男女朋友你总知道吧,他们最近可能出了一点儿感情上的问题... ...唉?”她故作疑惑惊讶,坐定了看着聂少瑜,聂少瑜被她看的也不明所以。
聂少瑜:“怎么了?”
就等着他这句话呢。
宁姣喜指着他道:“聂少瑜,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三人皆是一震。
聂少瑜白玉般的脸皮一下子就红了,难道她知道自己喜欢她的事情了?那她就这样说了,是不是... ...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沈暮均和萧远则是想的一样,她什么时候知道的?看着聂少瑜那害羞的样子同时摇了摇头,还是太明显了。这下,岂不是又要多一个?
谁知掌控全局的宁姣喜,“我知道你喜欢林潮汐,但是人家已经有男朋友,你小小年纪就不要惦记不可能的事情了。吃醋,也是没用的。”
沈暮均:“... ...”
萧远:“... ...”
聂少瑜猛地一抬头,有些激动道:“不是这样的!”
但看着宁姣喜那明亮的眼睛,他一时间又说不出什么,然后竟然转身跑掉了。
宁姣喜一脸狐疑地继续享用美味的馄饨,走一个挑头的这两个在一块连个屁也放不出来。又是美好安全的一天。
接着他们就说起了她比赛的事情。
“我就让你们这么看不起吗?我的优点和擅长的事可多着呢,一个小小的柳樱蕴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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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樱蕴最擅长的就是弹钢琴,这也是她红的重要因素之一,曾经和什么外国的钢琴大师合奏过,所以她比赛的内容自然是弹钢琴。
这场万人瞩目的比赛开始于一个宁静的午后,当太阳的余晖堆落在天际之时,洁白纯洁的海鸥驮着斜阳飞过海面,白色的浪花层层叠伸,昏暗蔚蓝的天色于青色的海面融为一体,一簇簇篝火随风浪漫地起舞,仿佛也为这美妙的琴声而醉。
被音乐浸染了的柳樱蕴多了几分独属于自己的美,颇为自得地看着宁姣喜,“我已经表演完毕了,宁姣喜你认不认输?”
宁姣喜今日并未穿什么增添自身光彩服饰,松软的休闲裤和简单的卫衣,迎着从柳樱蕴那里吹过的海风说了一句:“我承认,连路过的风都沉醉于你的乐声。”
“不过,我可不会认输哦~”
柳樱蕴被她赞美弯,下巴都要翘上天了,“那也是迟早的。”
她也注意到了,今晚的宁姣喜美的和往常不太一样,有些随便地松弛,倒不如说是随性淡然... ...其实,她这样好像更美了。
宁姣喜其实没什么好准备的,因为她表演的是剑术!是她在上个世界修行时的剑术,自从发现有灵气和月华可以吸收后,她就在偷偷修炼。
在众人或是质疑或是看戏亦或是担忧的眼神里,宁姣喜从篝火中抽出了她的天命之棍,炙热火星燃烧处随着主人的脚步,轻轻划在湿润柔软的白沙上,宁姣喜顿了一瞬,在众人的杂乱的质疑声里弯了一个剑花。
“切~我当是什么呢?... ...”
火星轻溅,在温柔的夜色下宁姣喜一棍为剑,随着她身形的移动手中的长棍也在变换着奇异繁杂的动作,仿若一颗华丽的流星划过天际,行云流水刚柔并济,周身的风似乎也被控制着,随着女人的每一个起转回承注入了生命力。
开始还是如流水潺潺般的挥舞,随着海浪声的叠加女人的动作也越来越潇洒飘逸,剑如飞风,白虹贯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