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不愧是个追求美的极致理想主义者,这点儿程度德堕落就受不了了,那是他根本没有见过真正的苦难和屈辱。他生在一个富裕显赫德家族,自小受到了良好的教育,他跟原身的经历和出身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
他竟然奢求一个从泥里出来长的花不去崇拜太阳。
即使那阳光只是小溪露珠反射或者折射的,也足够她这样一朵小花绽放出自己的魅力了。
可惜,这世上只有她最能切身体会原身的苦涩和那廉价短暂的快乐,即使再给她一次机会她可能也会禁受不住太阳余光的诱惑。
宁姣喜从床上坐了起来,头发凌乱显得有种别样的妩媚,“萧远哥?我怎么不自爱了,我赚钱就是为了好好爱自己。你也别误会了,我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接受的... ...但若是萧远哥,我愿意。”
萧远现在心里十分矛盾,他真的很喜欢她身上的味道,这种美根本是可遇不可求的,而且他刚才闻来闻去也没有判断出味道里由什么组成的,所以他得出一个结论,这个味道可能是宁姣喜的体香。
但是这个女人他又... ...十分厌恶!
“萧远哥,你好像很喜欢我身上的味道,可从前没有谁说我身上有令人如此... ...沉醉的味道。也许,我们天生一对呢。”
萧远深吸了一口气,看到宁姣喜那双眼里的算计和狡媚,强忍着精神上的侵扰,开口和眼前的女人谈判着。宁姣喜听着萧远的提议也愣了一下,萧远以为这是她的体香,想要出钱买下她的这种味道。
宁姣喜看到萧远这么矛盾的反应,也明白今天这床怕是白出现了。
为了符合一下人设,宁姣喜什么也没想,像个白痴似的立马答应了。萧远好像怕她反悔似的,立马掏出手机给她转了50万,她看到一开始萧远是想给她转100万的,但是好像被她那对金钱渴求的目光给恶心到了。
然后只转了50万。
... ...草率了,演过了。
接着萧远就转身离开了,不到一秒他又折返了回来,迅速埋到她的颈侧沉默的待了一分钟,时间长的像是要记住她身上的那种味道。
最后一次,萧远是真的走了。
回到看台上的时候,萧远已经不在原处了,那个位置上已经被另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给取代了。
而当她去找温绪之的时候,她的那个位置上也已经坐了一位极为优雅的漂亮女人,他们相谈甚欢。
挺好的,有男人去找她,也有女人去找他。
“这位姑娘,能赏脸陪杨某坐坐吗?”
宁姣喜闻声转头,是个三十岁上下的男子,样子谦逊衣着考究,看来也是一个身价不菲之人。
“不要误会,杨某只是觉得姑娘...很特别,像是一块极为难得美玉,能遇见姑娘这样的人杨某三生有幸。”
宁姣喜闻言笑了一下,这老小子还挺会夸人的,这一笑也挺惑人的,毕竟现在的她可是没有了原身的那股子窝囊样子,微暗的灯光下也是光彩照人。
宁姣喜:“好啊,就是我是跟着老师来的,可能要跟他打声招呼。”
男人极为自得,抿了一口香槟,“没关系的,只要姑娘答应就可以了。我会让人跟你老师打声招呼。”
宁姣喜听他这么说了,就直接坐在了他身边的位置上。他们就在温绪之所在位置的隔壁,只要他转个头就能看见他们。
“对了,姑娘的老师是哪位?”
宁姣喜微微一笑:“温绪之。”
男人明显愣了一下,眨了眨眼睛,伸出指头指了指隔壁,“那岂不是就是我们的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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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姣喜被他的反应逗笑了,“是呀,其实不瞒您说我和我老师正在偷偷谈恋爱。他今天说要给我看好东西,所以就来到了这里。谁知道我才去了趟卫生间,他的身边就多了一个女人。”
男人:“这怎么了?”
“还怎么了,那可是我的位置。”
宁姣喜说话的声音要大的,但是被男人竖起指头示意低声了一些。
男人:“真是个小姑娘,就是天真。一个位置而已,要想看在男人心里重不重要,得看你是不是最懂他,是不是能让他开心了。”
宁姣喜心里一顿,这老小子果然有问题。
于是面上显得很急切,睁着两个大眼珠子向男人请教。男人果然把自己的算计用另一种循循善诱的方式表达了出来,这老小子果然没憋着好,从她说温绪之的时候这老小子就神色不对,透着一股子老狐狸的味道。
总之,这个男人要她以温绪之的名义买几个“必出绿”的破石头,当众赌石。他以自己的名誉保证,这些石头绝对可以出绿,若是不出绿就当是送她开心了。其实就是一文不值的石头,坑一把温绪之,或者说让温家人吃个大亏丢个大脸。
真把她当成清澈愚蠢的大学生了,这要是换做原身肯定立马答应了,宁姣喜也不介意收割一波路人的愚蠢值,她一点头这老小子的愚蠢值直接拉满。
然后他们都真心的笑了。
宁姣喜:“那杨叔叔,这石头要我来选吗?我都不懂这些。”
杨玄:“那当然了,懂不懂不重要,我们有专业的人给你选,杨叔叔能骗你一个小姑娘吗?”
那可说不准,你这老狐狸不就是专挑小姑娘下手吗。从开始的见色起意到现在的诱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