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姣眉心微动,似有雀跃,看的谢梵之心绪舒畅了不少。
“师尊不要逼迫于我,莫要于人前行为逾矩。”
谢梵之神色略有放松,不再控制着宁姣,“就这些?”
宁姣点点头。
“就这些也值得你烦忧,我还以为你不愿意与我双修。”
宁姣忽然觉得谢梵之其实很能get到她的点嘛,他很会抓重点往她织好的陷阱里跳。
“我可以不去在人前刻意显示我们的关系,但是姣儿——我们要以道侣相处。”
呃……
这小子比她都敢。
宁姣自然答应。
但是宁姣是高估了谢梵之这个“可以”的质量,她才应下,谢梵之那双干净修长的手就落在了她的腰间。
“师尊,你干什么?”
谢梵之还在琢磨着什么,“现在就你我二人,可唤我名字。”
谢梵之?梵之?阿梵?还是梵哥哥?
宁姣现在立的是矜持人设,这怎么叫的出口。
谢梵之没听到想要的,抬眸瞧了她一眼。
“罢了,还是先歇息。”
“在双修之界中,不用脱衣服,女子的衣服还是繁琐了些。”
要不要听听他在说什么?
都以为他是万年老光棍高冷禁欲,谁知道尝过了肉味就没完没了了。
宁姣和谢梵之的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这几日真是过的没羞没臊。谢梵之看着跟个正人君子似的,遇上了熟人也能从善如流地与她维持亲密的师徒关系,就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晚上谢梵之自觉地与她同榻而眠,有时什么也不做,有时没日没夜的发情。
弄得宁姣都有些分不清什么时候该称他“师尊”,什么时候叫“夫君”。生怕在不熟的人面前露了馅儿,谢梵之真的有可能做出当众将人同个对穿的举动。
“师尊,我们也该和大师兄他们会合了。”
“这几日,妖魔愈发的猖獗,实力也比开始时提升了不少。前几日宗门来信,现在连先到宗门周围的十里之内都出现了魔族。”
“大师兄他们如今还滞留在盛京,不知道是不是遇上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宁姣说了这么许多,都无法引起伏在胸前之人的半分侧目,只觉得浑身酥麻不自觉地想呻吟出声。
宁姣推了推他,“谢梵之,你太过分了,你还记不记的自己是正派之首?”
“为什么不听我说话,你根本不喜欢我,你就是对我的身体感兴趣... ...我们不要在一起了... ...”
男人听到这话停下了唇上的动作,抬起头直起身子乌黑的长发顺着宽肩流淌下去,眉眼昳丽精致,黑茶色的眼眸透着一丝不满,殷红的薄唇覆着一层水光,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显得糜艳至极。
谢梵之执起宁姣垂落的手,轻轻地把它放在嘴边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宁姣的身体不可自控地轻微抖了一下,咬着唇道:“这是干什么,想让我原谅你,除非你... ...”
不等宁姣反应,谢梵之就扑了上来,转瞬之间两人就到了他们的秘密之地。
意识沉迷之际,海浪打翻了小船,海水灌满了整个船只,风平浪静之时只有浓密的白色海沫浮在海面上,昭告着小船的悲剧。
宁姣每次醒来都是在谢梵之的怀里,日日不停身体也是十分充盈,毕竟与她来说和谢梵之双修得了最大好处的自然是她。
只是太过频繁,宁姣失去了对自己身躯的掌控,实在有些不自由。玩鹰的不能被鹰啄了眼睛,所以宁姣打算这次绝不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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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开他,独自御剑。
直到盛京,宁姣都没理他与他说过一句话。
盛京乃是兰国京都,是个极为富庶繁荣之地,大陆各地各国的人都来此经商,乃是大陆主要的经济文化交流的中心之一。
实在没想到会清冷到如此境地,街道坊市之间人烟寥寥,到处都是破烂的小摊儿,残留的魔气和妖气表明这里不久之前就经过了一场浩劫。
街上还有没有处理的尸体,横亘在街头尾巷河边,走在大街上各家各户都紧闭门窗,都能听见他们的哀声。
宁姣看到这些人户的门窗上有清玄宗的符箓,看这些符箓的强度应该是穆风成渊和软桑提他们画的,这些符箓的修为与她同源。
比起一家一户的写这些符箓,为什么不能凝结一个护城结界来把这片地方笼罩起来呢?
正想着,前面就出现了一众熟悉的人影。
他们穿的是清玄宗的服饰,带头的似乎是阮桑恬。
“小师叔,快看!”
“那是宗主和三师叔吗?”
阮桑恬早已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没想到真的是师尊和师姐,面上一喜,“是的,是师尊和师姐他们。”
“师尊来了,我们就不用担心了。”
“快告诉师兄师弟他们!”
自从遮日森林分开,这还是宁姣第一次和穆风几人见面。幻境中发生的事情现在仍历历在目,宁姣倒是没有半分脸红,比起和他们她和谢梵之也是过的活色生香,根本没有时间想起他们。
再加上修炼和降妖除魔,现在对宁姣来说,提剑横扫妖邪可能会更有成就感。
当然,是她想多了也不一定,粗粗打一照面,穆风和成渊并未有什么其他的表现。
没有她蓄意扰乱,穆风还是开始的那副仙风道骨的清雅模样,成渊还是温文内敛的,倒是阮桑恬真是成长不少,已然有了大女主该有的样子。
素衣仙姿,昂首挺胸,那双稚嫩不常直视他人的眼睛也散发出了坚毅的光芒。
至于小萝卜头,宁姣看了一眼嫌弃地皱了皱眉,“你怎么还是个矮冬瓜的样子?”
庄玉生本来就不待见宁姣,但是之前宁姣浴血护住了他们,跟随师尊走后就一直到处行侠仗义,杀伐果断的名气也渐渐流传,如今见面自然没有了从前大大咧咧的嫌弃,就是这心里还是有些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