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说：“勇子，我冬天在家没有营生，我还是去往大集上还能散散心，我坐你的车上来回都不会挨冻，我白天给你看摊时就穿上大皮袄，戴上皮帽子穿上大头皮棉鞋，再冷的天我都不会挨着冻。我给柳树他们看过摊还帮他们卖过衣服，当忙时两个人在摊位上都忙不过来，他们就顾不上给你帮忙。”

二哥说：“爸，我先和柳树他们试当几个大集，我要是一个人忙不过来，你要是愿意坐着我的车帮我卖鞋帽你就去，咱们白天在大集上摆摊就要多穿厚衣服就不会挨冻，你坐上我的车跟着我们赶集试当几天后，你要是嫌帮助我卖鞋帽不自在，你还是要留在家里过冬。”

大爷说：“勇子，我愿意跟随着你们去赶大集，你先在大集上摆摊卖上两天鞋帽后，我就要坐在你的车上去赶大集，我要坐上你的车去赶大集时，你妈和珍珍就要早起做早饭，柳树就不用再做早饭，咱们几个人在家吃过早饭后，咱们早晨在家吃饱喝足才能去赶大集。”

柳树说：“大爷，你要是跟随着我们去赶大集，我大清早的还是要早起做咱们几人吃的饭菜，我大娘和我二嫂她们还是不用起大早。”

大爷说：“柳树，你那两间小屋太小，招不下这么多人吃早饭，你屋里的锅碗瓢盆都不凑手，你不用再做早饭，你就跟随我们在后院中吃早饭，你大娘和你二嫂她们就要早起炕，她们就要给咱们做早饭。”

柳树和二哥他们库房中干着零活时，相互间还是很随意地说过几句话语，库房里还是腾出几个闲置的布口袋，柳树把能往出卖的棉鞋挑出四大纸箱子，他和二哥还用绳索把纸箱子捆的很紧实，柳树和二哥走出库房门口又去往汽车旁卸布口袋，将娜丽手里拿着两张纸就走到车辆旁，她上身穿着帽子的浅粉色羽绒服，羽绒服帽子的边缘上还缝制着狐狸的皮毛，她的下身穿着浅紫色裤子，她脚下还穿双棕色平底圆头棉皮鞋，柳树这次还是帮助她在市场上挑选那件羽绒服，他知道那件羽绒服并没有掺杂使假，因为从前三朵向柳树介绍过纯羽绒服的鉴别方法，柳树他们这次进货几乎没选购羽绒服，羽绒服必竟没有棉袄和皮袄厚实，另外羽绒服在市场上的价格很高。柳树只是帮助将娜丽选购件羽绒服，他还帮助她选购将娜丽脚上所穿的那双棉皮鞋，棕色棉皮鞋的样式还算是新款，皮鞋的里子完全是纯羊毛。

将娜丽笑着对二哥说：“二哥，我把这次咱们进服装和鞋帽的账目都记在纸上，你要向我二嫂交账，我还是要向柳树提交我们的账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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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说：“小丽，我不用向你二嫂交账，你们帮助我购买的鞋帽都有着记号，我在大集上往出卖棉鞋和帽子都知道进价。你和柳树是合伙做小买卖，你把你们的帐单交给他看看，柳树就知道这次所花出的进衣服的钱，他还能看出咱们这趟的人吃马喂往出花的钱。”

将娜丽就递给柳树一张帐单说：“大哥，你先接着你这张帐单，你看过后就留着，你就不要再交给我，我二哥的这张账单他还是要接着，我二哥看过我列出的账单后，他心里还是有底数，他还是要把我给他列出的帐单让我二嫂看看，账目清楚后最后卖完服装和鞋帽后才知道盈利和亏损。”

柳树只好接过那张叠好的账单并装在裤兜中说：“妹妹，你就是不给我写出这张账单，我都相信你在账目上记得很清楚。”

将娜丽说：“大哥，咱们进服装卖服装每天都要往出花钱，还要往回收钱，咱们没有账单就是不知道怎么花出去的钱，还不知道怎么挣回来的钱，我经常给你列出的账单到时候能替咱们说话。”

二哥接过将娜丽递给的那张账单说：“小丽，你进屋先帮助妈干零活，柳树和咱爸帮助我收拾鞋帽，你二嫂正在前边的厂房中揽活，过会小赵他们来咱家后，你和柳树还要从厢式货车给他们批发衣服。”

将娜丽答应声后就转身向着外屋走去，柳树就对二哥说：“二哥，我妹妹记帐和算账都很利索，我口算和脑算远远地不如她，她在摊位上算起小账来就是快速，我有时把零零碎碎的小账都算的差了壶，我使用计算器算帐都没有她算的快速。”

二哥笑着说：“柳树，小丽在学校读书时，她数学的成绩最好。在生产队那个时期时，我爸还当几年会计，小丽从小就帮助我爸记生产队的各种账目，她还和我爸学会扒拉算盘子，小丽现在都能使用算盘子算帐，她使用算盘子都会加减乘除的算法，小丽现在还记着扒拉算盘子的各种口决。你和小丽合伙进衣服卖衣服，她就不会把你们相互间的账目记的乱套，我们全家人和任何人办事总是先让着别人，我们不欠任何人的交情和钱财，我和你二嫂只欠她娘家人的钱财，还有就是欠银行的钱，这些往后都有找补的时候。小丽就不会让你在钱财上吃亏，你这人往后还不会亏着小丽和我们全家人。”

柳树这才知道将娜丽会口算的原因，他还知道在生产队那个时期大爷还是会计，他必竟在大爷家租住房屋才几个月，他和大爷说话时就是日常对话，柳树还是不知道大爷年轻时的兴趣爱好，他和二哥每人又扛上布口袋鞋进入库房，柳树和大爷还是帮助二哥在库房中归拢鞋帽，他们就是要把压变形的鞋帽归正当，鞋膛子中还要塞上碎纸或碎布头。在上午九点多钟，小赵他们的车辆已经到达大门口，柳树二哥他们就随着将娜丽去往大门口前去接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