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听徐老财这么一说,世瑶公主什么都明白了,这水车与舂米工坊还有那桃花酿,都是出自那个小名有些搞笑的二蛋之手。这些是好事啊,需要保密吗?她想了一会儿,不得其解,也只能摇了摇头,把心里这些想法暂时抛开。
只是以徐老财所说,那杨勉以前也不是什好货色,连偷看人家小媳妇洗澡这种没品的事都做的出来,以这样的人品来看,这个人还不是一般的下流。
可那杨勉被驴踢过之后,整个人性情大变,不但是痛改前非,还做出了如此巧夺天工之物,这个反转令得世瑶公主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一个人由好变坏、由坏变好这都好理解,只是由坏变好后又变得如此聪明,确实让人费解?这事也太狗血了吧?看来,要见了他本人才能作答。
但是,那“奸商与色狼”的标签已在世瑶公主的心里给杨勉贴上了。
世瑶公主在打听到她所需要的后,又和徐老财东拉西扯的闲聊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领着两个婢女来到水车旁,看着那水流冲击挡水木板而让整个水车转动,水车那斜绑的竹筒就这样的一筒一筒的舀起水来,整个循环过程并不复杂。世瑶公主看在眼里,只觉得造出此物好像并非难事,可是再细细一想,如果要自己就依照这水车的样子,估计也是做不出的,最难的是能想出此物,这个杨二蛋有些意思,她心里对杨勉的好奇又多了一分。
世瑶公主三人仔细看过水车后,便又来到舂米工坊。因才二月,年前的农户都舂了大量米粮,工坊里并没有开工,只是大门打开着。
这里农村有个寓意,那就是:年前舂米多,就预示着新的一年里,粮食丰收的意思。
这些天来,李保根家忙着修新房子,他也是一早来打开工坊的大门,再把几扇窗户打开,就回家了。他这样做也就是给工坊通通风,现在大家伙都熟悉工坊了,不像当初那般都要来看看这新奇之物,毕竟热度一过,终是要归于平静,他也就没当回事,只在晚上时才过来锁上大门。
世瑶公主三人见工坊大门洞开,在问了几句有人吗后,没有得到回应,便径直走了进去。这工坊里当真是别有洞天,那舂架在世瑶公主等人眼里,简直如神一般的存在,她们看了半天,也没有搞明白这工作原理,因为工坊不需要舂米,那条连接水车的传动轴和水车以脱离了连接,就在工坊上面离地三米左右处休息,并没有转动,这样一看,整个工坊的机械都是静止不动的,如此一来,就是一堆摆放整齐的木头架子。
“这个能舂米?春蔓你说这如何舂米?”
“公……黄公子,你都没看明白,我哪知道?”
“走吧,去那边看看。”
主仆三人又来到用油布隔开摆放风车的地方,十五架风车也是整齐如一的摆放着,就像是等待世瑶公检阅的士兵。主仆三人看了半天,也不得其果,只能带着满腹疑问去找那个始作俑者了。
“我当劈开他的脑子看看,里面装有何物。”
“奴婢附议!”
“奴婢附议!”
“找死啊!”世瑶公主白了一眼两个同样想看杨勉脑子里装了什么的婢女。
“你们说,那杨二蛋只被驴踢了一脚,就变成这样了,如果多踢几脚会怎么样?是不是会变得更聪明?”世瑶公主少有的把心里的恶趣味说了出来。
“黄公子,当是如此。”
“黄公子,等会儿找到他了,就叫他去被驴多踢几脚看看?
“呵呵,这主意好,呵呵……走,找地方吃饭。”
杨勉是真悲催啊,做了好事,给村民们减轻了劳力,也赚了几个小钱。就被人挂念上了:要被别人劈开脑子看看里面装有何物,这样也就罢了,死则死亦。可恨的是,他还要被那驴再踢上几脚,这简直是赤裸裸的侮辱,叔可忍,婶不可忍啊!
且说那徐老财和那几个公子哥分开后,总觉得那里不对劲,这公子哥的声音怎么有点像个鸭公一样呢,不男不女的。那面相怎么也不像男人啊,就算城里的公子哥阴阳失衡,也不至于是这个样子。
可那个人的眼神平和中蕴藏着一丝阴柔,偶尔门射出的眼光,有一种不敢让人正视的感觉,他那两个同伴也是一样的,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