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眼中凶煞之气越发浓郁的吴忧,俯身扶起将士,“往事不能如烟,本帅不劝你节哀!”
“一句话,我辈热血男儿,自当快意恩仇,任它尸骨成山,血染江川!”
“总之,宜将乘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蛮夷使我一家举哀,我辈便让蛮夷,...举国节哀!”
如此霸道刚烈之言,众人为之震撼之际,吴忧却负手来到了心怀怨毒,所谓的南北两朝所谓的天皇面前,
“此二人乃倭国至尊,身份何其尊贵,自当享受奢华套餐!”
“自今日开始,旁人一日三餐,一餐两斤!”
“至于这两位尊贵的天皇陛下,当享一日五顿,每顿三斤的顶级优待!”
所谓瞌睡遇上了枕头,本就为复仇而来的将士单膝跪地,激动到浑身颤栗,“卑职,绝不有负大帅重托!”
“八嘎牙路,士可杀,不可辱,你...你为何如此恶毒?”
“八岐大神呐,您睁开眼看看吧,您的子民,此刻正在遭受非人的折磨啊!”
“哈哈哈哈…,元庭尚未覆灭之时,我曾率军劫掠福建,你今日所做的一切,我全都干过!
你不是想要报仇么,我现在就在这,你倒是杀了我,给那些死去的枉死鬼报仇啊!”
目光一寒,然暴涌而出的杀意,却转瞬即逝,嘴角缓缓掀起的吴忧,不痛不痒的拍了拍平野矶石的脸,“欲求速死?脱离无边苦海?”
“本帅深情厚谊,又岂容尔等辜负,好好享受吧!”
听到这话,平野矶石疯狂咆哮的同时,早已万念俱灰,不堪受辱而死的原北朝治部丞山本二十一,却是深吸一口气,怀着莫大的勇气,用尽全身力气,
“噗…”
一截舌头伴随着满口的血水掉落在地,然此刻双眼暴凸,浑身痉挛的它,却绝望的发现,除了无尽的痛楚,根本就死不了!
“傻逼玩意儿,咬它么这点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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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想自尽,须咬住舌头,一寸一寸的往外拉扯,直至拔出喉管!”
在汤和等一众将帅怜悯的目光中,转身离去的吴忧,回眸一笑道,
“倘若你这三寸丁真有如此勇气,本帅念你是条汉子,留你全尸!”
“若做不到,大粪管够,绝无克扣!”
有道是蝼蚁尚且偷生,但此时,此刻,受尽屈辱与折磨的它们,...只求速死!
至于所谓的欲学勾践之往事,忍辱负重,以求东山再起的念头,早已在一次又一次的无边蹂躏中,彻彻底底的烟消云散!
然而手脚被缚的它们,强忍锥心之痛,再三尝试了一番之后,却绝望的发现,非此路不通,
实乃咬舌自拔喉管之酷举,非常人所能为之!
双手插袖,在一旁尽情观瞻了一番倭畜的丑态之后,被委于重任的将士,深深的遥望了一眼,
曾经充满了无尽眷恋,如今却已无半分牵挂的故乡,
“爹,娘,秀梅、柱子,若你们英阴未远,当亲眼见证!”
抹去泪痕,将士满怀感激的再次对吴忧深深一拜之后,拿起漏斗,丝毫不嫌污秽,舀了满满一瓢浓到拔丝的大粪,狞笑道,
“尔等杀我爹娘,辱我妻子,又将我那不足六岁的儿子,活活溺死在粪坑里!”
“如此大恩大德,自当以粪相报!”
“你们,谁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