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绝和尚也是极其不忿的说道:“是啊!不仅如此,还差点将我们将小命都丢在这里。如果大姐的枪没有毛病,我们至于那么狼狈吗?他沙六合还想要租金?我们不找他麻烦就不错了!”
月无裳听后,脸上露出为难之色,轻声说道:“可是,如果我们去找沙六合理论,那就意味着我们要与‘黄沙帮’彻底决裂,这样做真的值得吗?毕竟,‘黄沙帮’在宁市也算是颇有势力的存在,一旦翻脸,以后我的枪械恐怕就很难再弄到了。而且,我跟你们不同,我的武道实力实在一般,只能依靠枪械来提升自己的实力。如果没有了他们提供的枪械,我就没有了用武之地。”
浦杰听到这里,忍不住插言道:“大姐,事情不能这么想啊!他沙六合今日竟敢坑害于你,分明是没将我们陇中三杰放在眼中。再者说了,今天他能坑你一回,日后必然会再次得逞。难道每次都需要贵人相助不成?”
三绝和尚也随声附和道:“没错,大姐,浦杰说得极是。既然他沙六合如此不讲诚信,那我们也无需再与之合作下去。你又何必担忧找不到新的合作伙伴呢?就算没有‘黄沙帮’,还有‘西河帮’以及‘西陇商会’可供选择嘛!”
月无裳听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道:“你们说的的确有道理,可我还是想不明白,那沙六合为何要这么做呢?毕竟大家都是在江湖上闯荡的人,多个朋友多条路,他沙六合没必要做得如此决绝啊!”
这时,一旁的浦杰突然开口说道:“大姐,你难道忘记了吗?前阵子,那沙六合曾多次邀请我们加入他们的帮派,但都被我们拒绝了。”听到这话,三绝和尚也连忙附和道:“对啊!我们差点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那沙六合想要招揽我们入帮,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而每次我们都果断地拒绝了他。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让他对我们起了杀心吧。”
众人闻言,纷纷陷入了沉思之中。他们开始意识到,之前一直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那就是沙六合的动机。如果真是因为他们拒绝了沙六合的招揽,那么沙六合很有可能因此心生怨恨,进而对他们下手。想到这里,众人不禁感到一阵后怕。
月无裳语气凝重地说道:“估计和这事逃不了干系。我之所以不愿意加入他‘黄沙帮’,还不是因为我们是雇佣兵,不是他沙六合的走狗和打手。虽然我们是为了钱,但我们也是有底线的。他沙六合以为我不知道,他们‘黄沙帮’为了与‘西河帮’争地盘,整天打打杀杀,将宁市黑道搞得乌烟瘴气,我才不愿意参合进去。”
浦杰皱起眉头,附和道:“是啊,我们陇中三杰虽然是雇佣兵,但我们也有自己的原则。我们本就不在乎什么打打杀杀,只要有钱赚就行。可是,我们从不碰毒品。他们这些黑帮也太没底线了,自持着有后台,黄赌毒无一不沾,整个宁市的老百姓都被他们搞得怨声载道。”
月无裳点点头,接着说:“现在的情况越来越复杂了,他们不仅黑白勾结,蛇鼠一窝,而且还在不断扩大势力范围。这样下去,整个宁市都会被他们搞乱。我们必须想办法阻止他们。”
浦杰沉思片刻,提议道:“要不我们去收集证据,然后交给警方?让他们来处理这个问题。”
月无裳摇摇头,说:“没用的,他们肯定有保护伞,证据很难送到警方手里。我们还是尽早离开宁市,去其他地方发展吧。这里已经不再适合我们了。”
浦杰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好吧,看来只能如此了。不过,我们不能就这样走了,怎么说也得拼上一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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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绝和尚皱着眉头说道:“浦杰,不是我反对你!你好好想想,一个小小的宁市尚且如此,那那些更大的都市呢?比如京城、魔都这样的大城市,它们能缺少了这些黑帮的存在吗?我们无论走到哪里都会不可避免地与这些黑道之人打交道,难道我们每次遇到麻烦就要更换地点吗?”
浦杰看着三绝和尚,无奈地说:“你说得没错,但俗话说得好,人挪活,树挪死。我们雇佣兵就像水中的水花一样,没有根基,只能随着水流漂泊。无论流到哪里,我们都无法改变这种命运。唉,我们注定要四处奔波,劳碌一生。难道我们只能坐以待毙吗?”
听到浦杰说得如此伤感,月无裳心中一软,轻声安慰道:“其实联合政府并不是完全不管,只是联合政府的总统只有一人,需要管理的事情繁多无比。他不仅要应对虫族的猛烈攻击,还要处理与西兴联盟和蜥蜴帝国之间复杂的关系,根本无暇顾及像宁市这样的小地方。哎,如果真到了无法与沙六合合作的地步,那我们只能离开宁市,另寻出路。好了,事已至此,抱怨又有何用呢?还是先想办法回到宁市再说吧!”月无裳脸上露出一丝无奈。
这时,一旁的三绝和尚突然建议道:“要不我们直接去找沙六合算账?让他给个说法!”然而,月无裳却翻了翻白眼,毫不客气地反驳道:“找他算账?他本就是干这一行的,肯定有各种手段来应对上门找麻烦的客人。而且,别忘了,我们现在几乎身无分文,连车费都几乎付不起,怎么可能有底气去跟他讲道理呢?”说完,她没好气地瞪了三绝和尚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