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计上心来道:“你还真是心大,就算是不担心弟子学会了这上乘的剑法为祸四方。难道也不担心弟子武功低微,学不得这精妙绝伦的剑术而导致走火入魔?”
云天音却是从未考虑过这些,她已经很多年没亲自教授弟子了,而就眼下乱世将起,也不方便带上此人。
还不等云天音做答,方侍卫已经做了决定道:“这样吧!五年,弟子服侍师父五年,五年后出师,无论学的如何,都不怪师父!”
云天音与可儿互望一眼,都觉得莫名其妙。
这时却听方侍卫又道:“还有,你不可要求我穿女装,我可没他那般毫无气节!”
就这样,第二天,甘州城内来了一名江湖游医,拖家带口,带着一对小夫妻,四处给人瞧病。
小两口还有些夫妻不和,鼓鼻子瞪眼睛,扭头别棒。
“方方,那个药方写的工整些,你的字像狗爬,郎中抓错药了可咋整!”
“我这字还不够工整吗?总也比你那缺斤少两的要好的多!”
“你犟什么犟,我的字父亲能看懂,你的是给药铺郎中看的,出错了咋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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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儿,你别太过分,爹爹怎能看懂你那蜘蛛体,明明就是爹爹记忆力好,不看顺序牌也知道谁得了什么病!”
方侍卫说的理直气壮,他哪知道可儿本就是云天音的护法,她们之间自然有一套不被外人知晓的语言!
出诊了一天,两人也吵了一天,吵的云天音头大如斗,就不该答应方侍卫留下来,正事干不了,竟会帮倒忙,整个就一添乱的!
最初没几个人相信这中年游医,都觉这夫妻二人稀奇,凑上去看个热闹。
看着看着看出了门道,这游医仿佛什么病都能治。
就连最近肆虐横行的麻风病她都开出了方子,甚至麻风病人还是免费看诊抓药。
消息一经传开,老百姓奔走相告,八方来朝,将个小小医馆围的水泄不通。
只是人们看了一天,也没弄明白那对小夫妻是这游医的丫头女婿,还是儿子儿妇!
看诊了一天,云天音累的筋疲力竭。
昨天还卧在床上当尸体,今天就拾掇拾掇老本行,救死扶伤来了,她的命运处处透着猝不及防,不可预料!
看看天色也不早了道:“大伙都散了吧!明日卯时来此!”
又看了看那俩货,心力交瘁道:“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今晚你们若在处不来,明天就和离吧!大不了为父再给可儿找个婆家,给方方说个媳妇!”
两人听的脸都绿了,老百姓却是两眼放光:“那个,大夫,我家小女年方二八,容貌俊美,您看,能不能做您的儿媳妇!”
“还有我,我家儿子今年十七岁,风流倜傥,我看做您的女婿准合适!”
云天音没想到一句话说错,引来三人抱头鼠窜,直接窜出街角,仓惶逃离。
身后依旧议论纷纷:
“你家儿子就别拿出来献丑了,他腰间香囊是谁所赠,你这当父亲的不如回去问问!”
“别光说人家,你家闺女不也收了别人的发钗,不如回家问问小郎君是谁,免得棒打鸳鸯了!”
“哎呀,要我说大家伙也别争了,那俩孩子都仪表堂堂,若能留下来也是咱甘州的福份,回家都问问自家儿女是个什么情况,明天将合适的都带来!”
云天音望向那两个罪魁祸首,真想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