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她二人果然身体都在发抖,面色也越发苍白,心说:“扮猪吃虎,真能装,装的还挺像,这是什么邪功,这仗还怎么打?”
只有君莫离知道,云天音两次出手,身体恐怕已经透支到极限了,那苍白的面色不是装出来的。
不知外面战况如何了,帐内有反心的人虽然只有五十多个部落,但剩下那一百五十个小部落也不能算是自己人,最多也只是不参战的中立派,哪一方胜出后直接归顺。
罕王李谨见云天音两次出手,压下了帐中局势。但他也替云天音担心,毕竟这人身体已经垮到近乎废人,不知还能硬撑多久。
想想暗恨,当年在南朝都学了些什么,文不能治国,武不能安邦,阴诡手段又不屑一顾。到头来还要自己的恩人帮忙撑场子。
君莫离脱下身上外袍披在云天音身上道:“宗主莫怕,有属下保护你。”
这样的处境,这样的悬殊的对立,谁都能看出云天音是真的害怕。
可笑的是所有人都认为她是装的,装柔弱扮可怜,就是为了等着下一次出手。
君莫离从容地为云天音斟满一杯酒道:“宗主,喝口酒压压惊。”
云天音接过君莫离手中酒盏浅尝一口,酒刚入喉就呛咳出声,赶紧拿帕子捂住口鼻。君莫离不觉微微皱眉,他已经闻到了久违的冷香气息,是云天音咳血了,显然已经受了很重的内伤,不觉心下黯然,该死的蛊毒。
他已在心中发过多次誓言,不再让云天音伤到一分一毫,可是总在关键时刻护不住她,可怎么是好?
一群人僵持良久,甚至已经有人重新坐回座位,继续吃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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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传令兵来报:“罕王东路军清除路障。”
过了片刻,又有士兵进帐回禀道:“启奏罕王,西南障碍清除王军可畅通。”
禀罕王:“北方遭遇严重抵抗,请求支援。”
回禀罕王:“西北军畅通。”
“报,罕王西路军清除路障。”
几息之间各路人马带回来各种消息,除了北方以外,竟是无声无息之间,罕王获得了大胜。
已有将领祈求支援北方。
帐外传来女子的叫喊声道:“南朝来到小弱鸡,想收姑奶奶为徒,先问问姑奶奶手中宝剑答不答应。”
刀剑交鸣声中,又听另一人道:“姑娘,姑娘姑娘,姑娘误会了,不是非要拜我为师的,是姑娘使的软鞭,火候不够纯真,家师有一套鞭法正好适合姑娘,姑娘若拜入了师门,武功大成,指日可待。”
云天音一听这席话,轻皱眉头道:“是钱虱子苏小佩,糟了,他这次不光坑门中弟子,把为师也坑进去了。”
旁边洛灵格笑道:“那女孩是师兄的小妹那淑兰,一代商贾巨头,怎也这般顽皮?天音,真羡慕你,能有这么多奇人效力。”
云天音道:“他并非效力于我,他们平日里各忙各的,只是偶尔会听命于我,比如这次漠北之行。”
缓了缓又道:“我只是给了他们一片天,让他们做自己想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