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听管家又道:“你跟你娘一样,都是贱货,放着好日子不过,装什么清高。
你有清高的资本吗?你配吗?”说完一口浓痰吐在江英豪衣襟上。
骂声不断,江英豪只觉得难堪至极,却依然忍着泪道:“我爹入狱,你从中做了手脚。”
管家:“要怪就怪你娘,本打算那段时间让她怀上我的孩子,就放了你爹。
谁知她给我装什么假正经,四处求银两,人都跪遍了,就是不来找我。若她肯低下头,你爹就不会死。”
江英豪本是正人君子,从不与人发脾气,这时也忍不住大怒道:“畜生,你还我父母命来。”
说着向管家扑去。
可是他忘记了自己锁骨上的铁链,人刚到近前,那恶少一把拽紧铁链。
江英豪瞬间痛到骨头里,一时无法动弹,冷汗与鲜血一起涌下,顿时成了血人。
他痛的牙齿都在打颤,依旧倔犟地不肯发出声来。
周围的官差与百姓看得不禁头皮发麻,双腿都在不自觉地打颤。
穿骨之刑。
这是什么酷刑,好像自家养的牛都只穿了个鼻环,也从不敢这般拉拽。
云天音只以为那铁链是拴在脖子上的,
还想着等案子结了帮他取下来。哪知竟是锁在身体上的,一时后悔不已。
见那恶少与管家露出邪恶的笑容,她堂堂天音世子面前,岂容别人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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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只听两声杀猪般的嚎叫,待看清时发现恶少与管家每人少了一条手臂,血洒了一地。
众人吓得面色惨白,大都捂紧嘴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胆小的已经晕了过去,场面越发混乱。
衙役手中杀威棒一时敲的地面梆梆作响。“威武”
“威武”
“威武”
唱了几遍堂威,可是县太爷依旧岿然不动,毫无任何指示,只得做罢。
云天音斩下了两人手臂犹不解气,见两人痛的满地打滚,又在两人肚子上狠狠踹了几脚,跟来的家丁想上前解救,被云天音一个眼神震住,又被她的手下反剪了双手,动弹不得。
堂外跟来围观的百姓也终于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看来丑妻近地家中宝,古人诚不欺我。
原来这江家祸事起因竟是妻子太过美艳,遭了觊觎。
生的儿子也太过出佻,小小年纪就被迫雌伏,这一家人还真是令人唏嘘。
云天音发泄了心中怒焰,手中匕首一挥,削断了江英豪身上的铁链,见他那身女装也觉碍眼的很,几把扯下,卓不凡赶紧解下身上披风,给他披上。
见那恶少与管家俱都痛得无法做恶,才示意江宇豪说话。
江宇豪高声道:“青天大老爷,草民状告祖母唆使伙同小叔叔抢夺兄长田产,卖儿媳,卖长孙次孙,致使草民父母无辜惨死,致使兄长无辜身陷富商后宅三月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