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你起来,跪他们做甚?”东方鹏高声喝道,连忙进屋把小老头扶了起来“母亲的身子可要好些?”
“好孩子,你母亲想你想的厉害已经卧床不起了,死活要我带你回去见她一面。”
东方夫人的心微微一惊,“鹏儿可以随你生父回家看看,小住些时日也是可以的,只要斗药大会前回来就行!”
“都说母亲已经患病在床,身为儿子理应病床前伺候,所以斗药大会的事宜只能是弟弟受累了!我实在是分身乏术,还望夫人见谅。”
东方晓熠胸口闷着一口气出不来,多年的培养教育,竟然给他来临阵脱逃的一处,眼见斗药大会开始还不足半月时间,这岂不是忘恩负义么?
“既然哥哥归乡心切,那我们也不好耽误了你的一片孝心。芙蓉,去将管家请过来,”东方晓熠走到芙蓉面前耳语了几句,小丫头就走开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老管家就抱着一个大盒子进来。赶忙行礼,“夫人,二公子,大少爷院里的一应开销账本都在这里,还请夫人过目!”
东方鹏眼见形势不好,“老管家糊涂了,我一个人的院子怎会有如此多的花销,莫不是你记错了不成?”
谁知道老管家并不惧他,不紧不慢的说道:“夫人,小老儿年岁是涨了些,可还没到头脑不清,两眼昏花的地步。大少爷院里小厮五人,月例银子每月五两,书童两个,每人月例银子八两,二等丫鬟四个,月例银子银子每人五两,一等丫鬟两个,每人月例银子六两,厨娘三个,每人月例银子五两,采办小厮两个,每人月例银子七两,这一院子人的月例银子就有一百零二两。还有。。。。。。”
“福管家也操心太过了吧!”东方鹏高声喝道:“难道每个院子你都如此操心不成?”
老管家笑道“二公子的院就没这么多事,而且二公子这三年来从未在账房只去过一两银子。”
东方晓熠尴尬了,“福伯的账本算得如此清楚啊,真是难为你了。既然哥哥不顾多年情分,执意要走,那咱们就吧这些账算清楚再走如何?”
老管家眉开眼笑:“二公子,从大少爷十三岁自己独居以来账目都是清楚的。十三岁七月生辰独院到年底的开销一共是 一千三百零四两,十四岁年底开销两千零六两,十五岁年底两千五百零一两,从生辰后每月多出一百两的膳食银子,十六岁三千零一十七两,这年的服饰置办较多。。。。。。”说着老管家把整理好的账本递了过来,“这是大少爷今年的花销,从大年初一到今日七月十九,共花费三千六百零九两,还请夫人和二公子过目!”
贾小老头一下子傻了眼,呆坐回椅子上,战战兢兢的问道:“鹏儿,你这些银子可是你花的,要是你花的,咱们倾家荡产也得还啊,做人可不能没了良心!”
东方鹏含糊其辞“爹,你别听他们瞎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