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春宜:“那是你媳妇的身体,你和我认错保证做什么。”
周煦知道梁春宜生气了,一直哀求认错,还请梁春宜重新给他媳妇开药方。
梁春宜:“不用重新开,她还是那些问题,继续用我开的药膳和食补方子给她吃就行。一定要忌口,不然前面的努力,功亏一篑。”
周煦“嗯嗯”着连连点头,真不敢不听梁春宜的话了。
一开始他媳妇好得很快,肉眼可见地有精神,他和田苹苹都非常高兴。
自从过完年没有忌口之后,田苹苹的身体就不如之前,周煦不敢再给她吃忌口的东西,小心调养着,还是不如之前。
梁春宜说:“那是因为你们不忌口,那些东西和之前补的东西相冲,之前补的效果全没了,又得重新开始。”
周煦这才明白他干了什么蠢事,恼得在自己脑袋上狠狠砸了下:“都怪我!嫂子,萍萍身体现在还能调养好吗?”
梁春宜:“可以,继续按我说的做,慢慢会好。”
田苹苹年轻,又有她的好方子,会好的。
“如果想好快一点的话,我可以给萍萍扎五天的针,对她身体有好处。”
田苹苹怕扎针,特别是梁春宜那些长长的针灸针,看着就吓人,没扎进去她都感觉疼了。
而那会儿田苹苹太虚,也不适合针灸治疗,梁春宜就没说这个,而是让周煦用药膳和食补给她养身体。
现在田苹苹身体好一些了,可以做针灸了。
周煦进屋问田苹苹,扎针还是要遵循她的意见。
周煦知道田苹苹怕扎针,他都做好了她拒绝的准备,谁知道他一说完扎针身体好得快,田苹苹“嗯嗯嗯”快速点头说“好”。
周煦:“你不是怕扎针吗?”
田苹苹哭丧着脸:“我现在更讨厌一直待屋里养身体。”
为了养好身体,她在屋里待几个月了,冬天出不去,结果春天了天冷的时候还是出不去,她现在憋得难受。
周煦出去和梁春宜说:“她同意了。”
他话音还没落下,田苹苹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春宜,今天要扎针吗?”
一听梁春宜说今天扎。
她甚至还催促梁春宜,希望她进屋扎针的速度快点,她等不及身体好了。
梁春宜回家拿了针进屋,笑着看一脸紧张的田苹苹:“你不是最怕扎针了,这会儿怎么着急得上赶着让我扎?”
田苹苹:“我想快点身体好起来。”
梁春宜收了笑:“会好的,再忍忍。”
*
晚上,陆长州主动揽了给吉宝乐宝讲故事的工作。
吉宝乐宝很给他面子,尽管非常想听梁春宜继续讲《西游记》,可是爸爸好久没给他们讲故事了,他们还是选了爸爸。
陆长州对着吉宝乐宝两双扑闪扑闪的大眼睛,突然就不知道该讲什么了,他本身也没有讲故事的天赋。
“我给你们讲个历史故事?”
乐宝:“不要不要。”
吉宝倒是想听,但妹妹不想听,他就跟着乐宝的意见走。
陆长州:“那我给你们讲战场上发生的事?”
乐宝一下子来了兴趣:“是爸爸的事情吗?”
陆长州:“对。”
乐宝立马点头:“听这个,听这个,爸爸,我想听。”
陆长州:“吉宝呢?”
吉宝:“我也想和妹妹听一样的。”
小主,
陆长州开始给两个孩子讲他之前去边境打仗时遇见的事。
他参加的战役都是小规模的,基本上是在边境地带,就是因为在那里历练,陆长州打仗有勇有谋,而且非常拼命,才升得那么快。
不过也很危险就是了,陆长州给他们讲一场惊险的战役时,听得吉宝和乐宝不停惊呼,还非常担心陆长州,要看他身上的伤。
陆长州:“没有伤,都好了。”
他没有给吉宝和乐宝看,反而是哄着他们睡觉,那些伤口过于狰狞吓人,他怕吓到孩子。
吉宝和乐宝睡着,陆长州看向梁春宜,只见她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满眼的心疼。
她掀开陆长州的衣服,抚摸着他胸前背后那些已经结痂,但依旧狰狞可怖的伤口,足以预见,他当时的情况多凶险。
“当时很疼吧?”
陆长州这会儿没感觉疼,只觉得痒,甚至一股热气从小腹升起。
“不疼。” 他抓住梁春宜的手:“那会儿只想着多打死几个敌人,感觉不到疼。”
梁春宜更心疼了:“现在不会再参加这样的战役了吧?”
陆长州:“不知道,但是我是军人,会时刻做好准备。”
梁春宜也不知道说什么,陆长州的职业是这样的,她担心却也没办法阻止。
这时候,她就觉得自己研究救命药的速度太慢了。
陆长州会受伤,肯定还有比他受伤更严重的人,而救命药,是能提高活下来的概率的。
梁春宜抱住陆长州:“你们再等等,我肯定能研究出来!”
陆长州将梁春宜往身上一提:“这事回头再说,现在有更重要的事。”
“什么?”
陆长州把梁春宜放床上,不紧不慢单手解着军服衬衫扣子说:“灭火。”
梁春宜:“……你怎么什么时候都想着这事?!”
陆长州:“食色性也,我是俗人。”
梁春宜:……她比不上他厚脸皮。
不过很快,她也沉浸在了美好的欢愉里。
翌日一早,梁春宜来到医院,还没有病人看诊,她就立马拿着药方研究新药,她想快点找出来替代的题材。
她正看着,一个穿着打补丁男人扶着个肚子非常大的女人进来了。
男人一坐下来就开始说:“医生,你快看看,她这个肚子明明要生了,结果都一个多月了还没生下来,但肚子变得越来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