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陆长州这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在,从楚州到西北几天,梁春宜一家没遇到什么事,就是坐车太久了比较难熬。
等到下了车,梁春宜长长舒了口气,抱着乐宝深吸了一口西北的空气。
“咳咳咳!”
西北的冷风比楚州的凛冽多了,刺激得她喉咙一阵痒。
陆长州放下行李拍她的背,另一只手迅速把围巾给她围好,除了眼睛之外,不露一点皮肤。
“这边比楚州冷,风也利,围巾别拿下来,容易冻到。”
“对对对!”旁边的陆大姑给吉宝也包得严严实实:“你可别小瞧这边的天气,能真的把耳朵冻掉,以前我在这里住着的时候,看到过好些人耳朵被冻得起了一圈水泡,手上脸上都是冻伤。”
梁春宜知道西北冷,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冷,她现在穿得特别厚,但依然觉得不够暖和,还想再加衣服。
再一听陆大姑这么说,她现在想把眼睛也包裹起来,冻伤是最难好的,而且一次冻伤以后保护不好,会年年冻伤。
倒是吉宝乐宝没出过远门,看什么都是新鲜,在大人怀里脑袋不停地转,嘴里还“啊啊”喊着,看到有兴趣的,甚至还会扭身体,想让大人走过去。
陆长州走在最前面,正好在梁春宜正前方,感觉冷风被他挡住了大半。
梁春宜仰头望着他高大挺拔的背影,内心不自觉升起一股甜意。
出去了火车站,一个兴奋的身影就朝他们疯狂招手:“哥!陆哥!嫂子!这里,这里!”
“嘿!居然是红岩来接我们,他不是也当兵去了?”
梁春宜只好奇地看着激动地跑过来红岩,原主一结婚就跟着陆长州在楚州,对于他的亲朋好友,认识的并不多。
现在不像后世交通那么发达,而且因为她家里的原因,结婚非常仓促,婚礼也是一切从简,在部队陆长州请了一些战友领导吃顿饭,两人对着最高领导人头像宣誓,婚礼就完成了。
“大姑好。”
“嫂子好!这是我那可爱的侄子侄女吧?长得真好看,看着就机灵,不愧是我陆哥的崽!”
梁春宜看着自己两个被包住脸,只露出来眼睛鼻子的娃,很怀疑他怎么看出来娃娃好看聪明的。
不过红岩这直白的夸奖很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