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家师。”燕玲一把摘过玉牌,拿在手间把玩了一下,笑呵呵的回道。
“管他是谁,花五,给我拿下。”二楼传来拜剑公子冰冷的声音。
花五背后的剑瞬的出鞘,寒光凌空,以极快的速度划过最中间的那根小木棍,之间木棍之上多了一道细缝,然后拦腰而断。
而拿着玉牌的燕玲在木棍被削断的瞬间身形就已经飘逸的落下,落在其中一根木桩之上。
“抢!”其他几人纷纷冲上,意图从燕玲手中抢走玉牌,只是在这梅花桩上,不管他们如何围剿,都无法碰到燕玲一片衣角,更别说抢走玉牌了。
燕玲如履平地般的在这些木桩之上辗转腾挪,将围向她的人耍的团团转,看在大堂的看客眼中不由得引起一阵笑声。
“哼!”
开碑手万义先冷哼一声,手掌如拖着万斤重物一般缓缓拍出,看似慢却是极快,似有数道掌影合二为一。
只听得砰砰几声轰响,燕玲正要落脚的几根木桩竟然被万义先一掌给拍碎了,让她不得不收脚换向另一边。
“卖你一剑四两雪花银。”
出了一剑削断细木桩后一直没有动的花五,此刻手中的剑一竖,剑尖与眉心相齐,此刻一声吟唱,剑光再出,化作四道寒光,呈扇形的刺向此刻正在往另几根木桩落脚而去的燕玲,把燕玲又逼回了远处。
此刻他们似乎达成了一致,就是先限制住这位轻功非凡的高手。
被拦住去路的燕玲一声轻笑,竟也不再找木桩落脚,而是在自己的木桩之上一蹬,双脚连踩虚空,竟然是凭空跨过少了几根木桩的空间落向了另一边的木桩,在那个木桩上的人的头上一点,落在了一根空着的木桩之上。
“好轻功!”
大堂之中,一个青年拍着手站起来,满脸欣赏和赞叹,浑然不管楼上几位公子铁青的脸色,和台上此刻有些灰头土脸的众打手。
“可惜,舞台的空间太小了些,不然,这玉牌倒是真要给姑。。。。这位义侠的传人得去了。”这位青年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
“哦?舞台就算是小了些,这几个家伙也不可能从本。。。公子手中在香灭之前把玉牌抢走。”燕玲自信道,看了一眼此刻已经燃去一半的檀香,
“哈哈,萧某自然说的也不是台上的这些人,这不是还有人没有上场吗?”青年自负一笑,然后对着身边站着的两人问道,“两位不知谁能为我取一下玉牌。”
“交给在下吧。”青年身边两人相视一眼后,其中一个后背背着一个被布包起来的圆形物体的人说道,说完就是直接从原地几个踏步后就冲天而起,又以极轻盈的姿势落在了木桩之上。
众人这才发现,这大堂的一角,竟然还有这么一位奇特的公子哥,竟然不怕几位公子,而且还说出如此大话,一时之间都有些惊疑不定,只是面对如此面生的公子,这些人竟然没有一人认识来人是谁。
而这时,本来是好整以暇看戏的玉玲珑,看到这个突然冒出来的青年,却是怔住了,眼神复杂的痴痴的望着此人,不再关注舞台上的动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