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曦问道:“怎么不见嫂子?”
“她啊,呵呵,一般不在这里,除非是主君召唤她。”
陈曦很是奇怪,脸上露出为难之色,田孟哈哈大笑:
“兄弟!你还跟哥哥见外不是?哥哥知道你想问什么,是说我为何让田馨儿抛头露面,对否?”
陈曦更是不好意思,老脸通红,田孟摆摆手说道:
“今日哥哥说与你听,这田馨儿和我一样,都是主君的属下。
她来到这里打理女闾,总被人纠缠不清,她索性宣称是我的良人,还让我把酒楼名字取为馨梦楼,昭告大众。”
陈曦大奇,原来是这么回事,问道:
“她为何如此,怎么不索性嫁与哥哥?”
田孟大笑道:
“此女子最是死心眼,她在齐国与人相恋,结果那男子死于非命,她就再也不搭理男子。”
陈曦大为赞叹,真是个至情至性的女子!
“那哥哥的家眷……”
“在齐国呢。”
正说着,田假到了,笑容满面,拱手为礼:“为盟主贺!”
“多谢公子相助之恩!”
“何出此言?此处的事,我可是一概不知啊!”
田假又赌对了一把,心情很是舒畅,两人相视大笑。
田孟暗自感叹,当初自己和这小子结交,这一步走的太对了。
田孟退下,田假说道:
“这四方联合大会,可是轰动九州啊,届时我也去看看。”
“欢迎之至!”
“你小子可是应承要把这三合市归拢,然后做大这里,说说罢,都有些什么章程?”
“公子,我说过,要想富,先修路。
四方正式联合后,我把一条十五匹马并行的大道,从三合市修到阳瞿、郢都、大梁,到时你再从大梁修到临淄!”
田假听到十五匹马并行,已经被雷的外焦里嫩,接着又听到陈曦说修到临淄,头脑一片空白,整个人傻掉了。
稍顷,田假长长吁出一口气,气恼道:“总有一天被你吓死!”
陈曦大笑,这才哪到哪,后头吓人的事多了。
接着陈曦详细和他说了修路的预算、如何收益等等,听得田假如痴如醉,心神激荡,向往不已。
“公子,从大梁到临淄千余里,这路一修通,公子可是名声大振,到时财富也有了,名望也有了,公子可扶摇直上九万里!”
田假大笑,点指着陈曦道:
“你小子,又来这些新词、新点子,又要把我装进小布袋里了!我哪有这么多钱?”
陈曦笑道:
“公子无须着急,等我从夹邑修到了阳瞿,再看看是否要出资。
其实何须公子出资,齐国、还有齐国在三合市的大商贾,到时都要抢着出钱呢,因为这路一修通,他们的盈利要翻几倍?
故此,公子只需说服齐国同意修路即可,到时再向各商贾募资,其实我也可以投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