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泥马!
找我兴师问罪?
要我退人又送人赔钱?
还给我划分势力范围逼我加入他那狗屁联盟?
这丰臣秀吉还真是得意忘形啊,狗鼻子插根大葱就要装象了是吧?
饶是皇甫冲当了一年左右的皇帝,已经喜怒不形于色,但仅仅是听完这五个要求,额头便隐有青筋暴露,捏紧的拳头也有揍人的冲动。 我有一座随身农场
要不是心头一直默念“两国交战不斩来使”,说不得已经命人把这厮推出去问斩了。
“胡扯,如此颠倒是非,实在无耻至极!”
一声暴喝,奉旨泡妞,哦不,潘楼事件亲身经历者渝国宣传部副使唐伯虎迈步出列,右手戟指内藤如安怒斥:
“潘楼花魁评选乃是广州城一年一度的盛会,展示我渝国人文风土,人人向往。
朝廷高度重视,派遣我等亲临指导,维护治安,以求取得圆满成功。
谁知当日那日川冈本不知礼数、罔顾国法,竟然带领手下当场行凶,伤人无数。
这事我亲身经历,险些被倭国武士所害,要不是渝国的亲卫及时将行凶之人当场格杀,恐将酿成更大的惨剧。
如此人证物证俱在,日川冈本死有余辜,你们还敢要说法?难不成行凶之事是丰臣秀吉下的命令吗?
你们倭国肆无忌惮地在渝国境内闹事,是要对我渝国宣战吗?”
没等内藤如安开口,文天祥瞧了一眼面沉如水的皇帝,直接忽略掉第二个问题,站出列质问道:
“一国使臣怎么可以信口开河,我中华大地的君王再怎么羸弱,也不可能向区区倭国称臣,这简直是无稽之谈!”
说完文天祥求证似地看向户部侍郎范蠡,问道:“范侍郎,你是从越国来的,可听闻此等荒谬之事?”
范蠡的脸色也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他出发之时倒是没这事,但越王勾践确实在和倭国深入接触,因为明国朱元璋攻势如潮,杭州城守得异常艰难。
按照勾践的性格,真到了危险的境地,这种放下尊严向倭国称臣求援的事他不是做不出来。
深知勾践性格和为人的范蠡心中已经猜测这事十有八九属实,但依然板着脸,沉声道:
“胡扯,就算越国亡于明国之手也绝不可能向一蛮夷称臣,勾践是堂堂正正的中国人!而我现在已是渝国的户部侍郎,我的去留不用你们倭人操心。”
内藤如安深深瞧了范蠡一眼,呵呵一笑:
“中国有句古话,良禽择木而栖。越国势微,而渝国强势崛起,范大夫如此选择在下也能理解。”
说完内藤如安面向文天祥,傲娇地抬起头:
“但文丞相未免有些孤陋寡闻了,现在的大日子帝国早已今非昔比,你们切莫要夜郎自大啊。
自古以来,低头称臣又不是什么欺师灭祖的大罪,弱者向强者称臣反倒是保国安邦的明智之举。
无独有偶,你以为只有越国向我国称臣吗?
北部的清国为了抵抗唐国,把辽东半岛的旅顺割让给我国了,同时清国已经申请加入大东亚联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