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俊臣骂了一声,深吸一口气,又举起了鞭子。
唰!
这正中胸膛的一鞭拉开了叙旧的话头,来俊臣的各种问候接踵而至,既热烈又真诚。
唰唰唰!
啪啪啪!
审讯室里鞭影重重。
其实抽鞭子是个体力活,十分考验臂力。
一般人抽个十鞭就脱力了,手酸得抬都抬不起来。
来俊臣这厮练过,也曾大量实践过,因此一口气抽了十六鞭才停手。
十六鞭下去,尚喜的胸腹间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几乎找不到一块好肉。
一般人挨十鞭基本就是出气多进气少了,尚喜不愧是武人,生生撑到第十五鞭才晕死过去,给足了来俊臣面子。
“真他妈爽,过瘾!”来俊臣擦擦额头细汗,再一次挥挥手。
哗!
一盆冷水对着尚喜兜头泼去。
昏死过去的尚喜立马又醒了过来。
来俊臣朝着尚喜一拱手:“尚将军,谢谢你啊,我好久都没像今天聊得这么痛快了,咱们继续?”
“呜呜呜···”尚喜拼了命地摇头。
“哦,你说抽鞭子不给力是吧?嗯,我也觉得是这样,这鞭刑实在太小儿科了,配不上你这样的好汉,你可是要杀皇上的猛士呢。
要不,还是试试我那几个成名作吧。来人啊,把我的那些宝贝抬出来给尚将军掌掌眼。”
手下嘿哟嘿哟地把刑具摆了一排。
来俊臣两眼放光地殷勤介绍道:
“尚将军请看,这个叫‘突地吼’,这唤作“求即死”,这是‘死猪愁’,这三个刑具是我所有发明里最中意的,不知道你中意哪一个?”
“呜呜呜···”尚喜浑身乱颤,疯了一般用头撞击后面的木桩,整个人显得非常激动。
“哦,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