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碗饭的工夫,他两手空空,长吁短叹的,走了出来。
“叫花子”,在正屋的窗下,又蹲着身子,扒着窗台,往屋里,张望了两眼。
炎修暗念道:“
齐伍、齐伍的娘子、傀儡,都在屋里的炕上,坐着呢!”
屋里,只点着一盏,昏暗的小油灯。
天太黑,炎修在房顶上,根本看不到,“叫花子”的具体表情。
但他好似,伸手提了一下裤腰,也有可能,是抓着裤裆。
可两句话的工夫后,“叫花子”又翻墙,从齐伍家离开。
炎修冷笑一声,暗暗的,念道:“
还真被我猜中了!”
这个“叫花子”,无功而返,便引起所有人的警惕,这才明白,他是个送信儿的。
再看这个“叫花子”,他走到大街上,前后张望了一会儿,便蹲在墙根儿底下,打了几个口哨。
之后,他便再无动作。
直至两个时辰后,天色微曦,齐伍家巷子里,来了个货郎,叫卖道:“
头绳、胭脂、水粉、桂花油咧!
……”
又过了半个时辰后,齐伍夫妇俩儿,带着“傀儡青瑶”,走出了家门,往东而去。
炎修带着人,一路隐匿了身形,悄悄的跟在后面。
但一天后,齐伍夫妇二人,在夜间休息时,双双暴毙而亡。
炎修详细,检查了齐伍三人扎营的附近,并无线索。
炎修只好,将“傀儡”,连同两具尸体,包好带回,请封庆晖检验尸首的死因。
淮山在公主府内,也收到,外面递进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