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隔了好一会儿，青瑶见淮山，不再言语了，遂变出一张小桌来，并两个竹丝编的，点心盒子。

青瑶揭去盒盖，道：“

来，你先吃点东西！”

青瑶又在一旁，另起一桌，筛滤着，秤好的二斤“竹叶青”。

淮山吃着，青瑶从席面上，折下来的荤素小吃，问道：“

这是席上的菜色？”

青瑶扭头，说道：“

是，小四也没有，别的好东西，能拿出来，孝敬您的！”

淮山低声，说了一句话，道：“

我不矫情这是剩饭！”

青瑶滤好佳酿，便满酙了一大碗酒，放在淮山的面前。

淮山端起酒碗，尝了一口，道：“

你不喝吗？”

青瑶晃着脑袋，以手抚额，赔笑道：“

不了！

我在席上饮了酒。

这会子，我身上的酒劲儿，还没过去呢！”

青瑶闭眼，打了一个哈欠，随手一挥，便收了筛酒的器具和桌子。

青瑶看着，鱼竿发愣。

淮山将酒食，一扫而空后，美滋滋的，拿出一块极旧的手帕，来擦嘴。

青瑶扫了一眼，那手帕上，绣着的燕子，觉得眼熟，又一时，理不出个头绪来。

青瑶看着淮山的气色，开口道：“

我那把断了的军刀，你能还给我吗？”

淮山注视着青瑶，开口道：“

行！

但你要告诉我，那柄军刀，是你在何时，何地，何人的手中得来的？”

青瑶咬着下嘴唇，将心一横，开口道：“

那是，赵齐风的佩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