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邢道荣的咄咄逼人,钟飞一再忍让,可邢道荣却是蹬鼻子上脸,似是要把在关羽身上受得气都发泄在钟飞身上。
“兔子急了还咬人,你别逼我!”钟飞喘着粗气道。
邢道荣听话挑了挑眉,歪着嘴角道:“要砍便快些,不敢就滚开,老子没闲工夫同你耽搁!”
“你真以为我不敢斩了你这匹夫么?”面色狰狞的钟飞咬牙切齿道。
邢道荣一副滚刀肉的模样,语气不屑道:“老子带兵打仗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玩泥巴呢!”
“还不把你这破铜烂铁拿一边去,废物就只配用这种垃圾!”此刻的邢道荣主打一手“简单嘴臭,极致享受”,对着钟飞便是一顿疯狂输出。
输出过后,自认为吃定钟飞的邢道荣有恃无恐的伸手将钟飞的剑给拔楞到了一旁。
见状钟飞瞪着眼睛怒吼道:“你再碰下我的剑试试?”
“碰?老子便是折了它,你又能怎么样?”说罢邢道荣便要用手去抓钟飞的佩剑。
眼看着邢道荣的手伸向了自己的剑,钟飞不由得目眦欲裂,因为此剑是钟飞的亡父留给他的遗物!
今个儿要是这剑真被邢道荣给折断了,那等到九泉之下,钟飞还有何颜面去见他的父亲?
“把你的爪子移开!”钟飞红着眼睛嘶吼道。
闻言邢道荣嘴角露出一抹颇为玩味的笑容来:“移不了,我这手向来不听使唤,有种你便把它剁了!”
说罢,邢道荣径直把右手伸到了剑刃处,并用挑衅的眼神看着钟飞。
“你这匹夫欺人太甚!”钟飞被气的七窍生烟,咬牙切齿的看着邢道荣。
听着邢道荣嘴里持续输出的污言秽语,一股无名火从钟飞心底涌上来,愈演愈烈,最后直奔天灵盖而去。
片刻后,钟飞眼中猛的闪过一抹决绝。
邢道荣平日里在零陵作威作福惯了,总以为自己是零陵的三号人物,因而他将“匹夫一怒,血溅五步”这话给忘的干干净净。
“就算得给你偿命,今日我也必杀你!”下定决心的钟飞大喝一声,猛的挥剑砍向了邢道荣的手腕。
邢道荣万万没想到钟飞会来真的,猝不及防之下被钟飞砍了个结结实实。
“啊!”邢道荣痛呼一声,五官因剧烈的疼痛而扭曲在一起,甚是狰狞。
钟飞这剑用了十二分的力气,邢道荣的右手手腕几乎被一剑砍断,眼下只剩下些皮肉相连。
“贼子敢尔?”邢道荣跌坐在地,满头尽是冷汗。
钟飞倒提滴血的长剑上前,欠身问道:“不是你叫我砍的吗?”
“你……”邢道荣脑瓜子嗡的一下子,暗道“这功夫你特么倒是来听话劲了!”
面对钟飞杀气腾腾的表情,邢道荣顿时意识到自己这次玩过火了。
“你要杀我?”邢道荣强作镇定道。
钟飞肆意张狂的笑道:“哈哈哈!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刚才不是您一直在叫嚣着让我杀你么?”
闻言邢道荣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脸上的冷汗不知不觉淌到了眼睛里。
“没有的事,适才那是我在同你开玩笑呢,你可千万别当真啊!”邢道荣满脸讪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