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驾,哪来的回哪去吧!”魏虎不卑不亢道。
“还请行个方便!”见公孙瓒即将发作,谋士关靖连忙翻身下马,从怀里掏出钱袋子递了过去。
“哎!别来这套!你这是在害我!”不料魏虎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沉甸甸的钱袋子。
一想到无孔不入的锦衣卫,魏虎顿时心里发颤。
前不久锦衣卫刚捉走了一个劣迹斑斑的营官,次日那人便被定了罪,砍头抄家小套餐直接给安排上了。
“阁下这是存心和我作对了?”公孙瓒冷着脸道。
“我秉公办事,何来作对一说?”魏虎朗声道。
“你以为你能拦下我?”公孙瓒紧了紧手中的马槊,神色不善的看着魏虎。
“你可以试试看。”魏虎毫不畏惧道。
“十息之内,你若是再不让开道路,那便别怪我不客气了!”公孙瓒沉声喝道。
话音落下,一道刺耳的声音传来:“谁踏马在那放屁呢?简直是臭不可闻!”
“匹夫焉敢辱我?”本就处于爆发边缘的公孙瓒听后当场便被气炸了。
“俺骂的你,你欲如何?”伴随着阵阵马蹄声,扛着蛇矛、骑着乌云踏雪的张飞率部赶至。
见对面足有上千人,张飞马旁的李典打了几个手势,幽州军立即举起弓弩对准了白马义从。
白马义从不甘示弱,亦是弯弓搭箭瞄向了幽州军,双方剑拔弩张互不相让,气氛十分火爆。
“咋?就你要不客气啊?来来来,给俺展示展示你咋不客气的!”张飞冷笑道。
“匹夫可敢与我一战?”公孙瓒喝问道。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张飞听后立即拍马向前奔去。
双方虽然起了冲突,但张飞和公孙瓒谁也不想大动干戈。
两边加起来足有万人,外加距离这么近,一轮箭雨下去至少得死几百人。
两伙人虽说算不上朋友,但也肯定不是敌人,都是汉人没必要大打出手。
因而斗将便成了解决问题的最好方式,无论对张飞还是公孙瓒都是如此。
见张飞拍马上前,倒提马槊的公孙瓒双腿猛的一夹马腹,直奔张飞而去。
两马相交,张飞率先出手,丈八蛇矛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捅向了公孙瓒的腰间。
“卧槽!”公孙瓒被惊的眼皮一跳,暗骂“此子好生歹毒!”
这种情况下公孙瓒不是太好招架,挡住还则罢了,万一没挡住那可就彻底毁了!
无奈之下,公孙瓒只得憋屈的放弃了抵抗,侧着身子躲过了张飞的进攻。
得势不饶人的张飞翻转蛇矛再度刺向了公孙瓒,第二矛张飞依旧刺向了公孙瓒的腰间,似乎是对腰子情有独钟。
公孙瓒见后脸都绿了,征战多年的他还从未见过如此歹毒之人!
“匹夫为何如此羞辱我?”狼狈的躲过了张飞的蛇矛后,公孙瓒怒气冲冲道。
“别误会,俺不是针对你,俺跟谁打仗都这样!”张飞认真的解释道。
“谁踏马跟你打仗,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公孙瓒羞愤交加,被张飞给气的哇哇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