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张让后,张谦便将刘煜所言原原本本的转达给了张让。
张让听后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冠军侯把何进那匹夫给暴打了一顿?有趣有趣!”
“来人呐!”张让冲着门外喊道。
“君侯。”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太监躬身道。
“替杂家带些礼物去探望探望大将军。”张让吩咐道。
“诺!”小太监应道。
待此人离开后,张让对张谦说道:“谦儿,你觉得冠军侯所言有几分可信?”
“回叔父的话,孩儿以为冠军侯之言不像作假。”张谦答道。
“何以见得?”张让饶有兴趣的问道。
“若是冠军侯想从储君一事中获利,眼下乃是出手的最佳时机,继续待价而沽毫无意义。”张谦想了想说道。
“不错,你能想到这一层,杂家甚慰啊!”张让微笑着说道。
“那若是杂家想叫冠军侯出手相助,你觉得杂家该如何行事?”张让复问道。
“孩儿以为眼下的当务之急并不是拉冠军侯入伙,而是激化冠军侯同何进之间的矛盾。”组织了一番语言后,张谦出言道。
“就算冠军侯不肯出手相助,那也绝不能叫他站在何进那边。”顿了顿,张谦接着说道。
闻言张让满脸欣慰,赞许的看着张谦:“好孩子,你已经能够独当一面了!”
“没有叔父的谆谆教诲,便无今日的张谦。”张谦恭敬的说道。
“好孩子,你是杂家的亲侄儿,杂家这点本事不教你还能传授给谁?”张让笑着说道。
“挑拨冠军侯与何进一事,杂家便交给你了,你尽管全力施为,有什么事杂家给你兜着。”张让会心一笑,看着张谦的目光中尽是喜悦。
“孩儿领命!”张谦正色道。
……
且说挨了顿胖揍然后被丢进大将军府的何进被守卫们抬回了房中,随后守卫们连忙请郎中为何进诊治。
“大将军出去打猎了?”一边给何进擦拭着伤口,老郎中一边问道。
“大将军不曾出城。”守卫答道。
“奇了怪了,大将军不出城怎么会碰见熊?难道熊跑城里来了?”老郎中嘟囔道。
“嗯……我要说大将军是被人打的,你信吗?”守卫想了想说道。
“胡说八道!你看看此处的伤口,这是人能打出来的?”闻言老郎中被气的吹胡子瞪眼。
“要是那头熊再用点力气,你们便也不用找老夫前来了,直接准备后事吧!”老郎中冷笑道。
“这……”守卫们面面相觑,暗道“还好当时没脑子一热冲上去”。
突然其中一个守卫猛的一拍脑袋:“咱们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忘了什么事?没有吧?”另一个守卫疑惑道。
“要是我没记错的话,管家还在地上躺着呢!”先前说话的守卫嗫嚅道。
“沃槽!那记错啥了,咱们光顾着大将军了,你要是再晚想起来一会,管家非死外边不可!”说罢这守卫连忙朝外跑去。
……
经过了郎中的精心诊治后,次日中午何进总算是醒了过来。
“水,水!取水来!”何进有气无力道。
床前时候的婢女听后连忙取来了热水,小心翼翼的喂何进服下。
“我、我昏迷了多久?”何进小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