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降了吧!”于氐根沉默片刻,随即说道。
“但咱们得事先跟官军谈好条件,别咱们献城投降,依旧逃不了人头落地,如此老子还不如跟他们拼了呢!”于氐根接着说道。
“此言甚是!我等非但无罪,反而有献城之功,就算不给咱们个一官半职,也得赐下田宅才行。”五鹿听后频频点头。
“你可得了吧!还赐下田宅?再给你俩美妾呗?”丈八没好气道。
“若是官军有意,我自然不会拒绝。”听不出好赖话的五鹿竟是点了点头。
“你把嘴给老子闭上,大贤良师尸骨未寒,我不想当着他老人家的面骂人。”于氐根怒气冲冲看着五鹿,恨不得给他俩大耳光叫他清醒清醒。
“我……”五鹿一缩脖子,有心反驳但却没敢开口。
“咱们得选个代表去跟官军谈条件才行,我嘴笨,你们几个谁去?”于氐根说道。
丈八、五鹿、李肖三人互相看了看,然后商议了一番,最后这个艰巨的任务落在了能说会道的李肖头上。
李肖窃喜不已,但脸上却是装出了一副为难的表情来,不断说着“难当此任”这类推脱的话。
丈八、五鹿连连劝说,李肖不住推辞,最后于氐根拍板,将交涉的任务交给了李肖。
周仓则是全程没参与其中,只顾与廖化、裴元绍二人商议着该把张角葬在何处。
屋内倒是还有几名张角新提拔的渠帅,但他们几个人微言轻,毫无存在感。
对于这几个小透明,于氐根压根就没把他们当人看,自然不会叫他们参与讨论。
就这样,于氐根等渠帅尽数选择投降,而周仓与廖化、裴元绍则是负责运送和安葬张角。
议事结束后,于氐根等人前去通知麾下兵马,李肖则是顺着密道出城前往官军大营谈判。
……
从密道钻出后,李肖直接被摁在了地上,数名膀大腰圆的士兵死死的擒着他,难以动弹分毫。
“诸位兄弟,自己人。”李肖急道。
“清风拂山岗。”李肖赶紧说出了暗号。
“明月照大江。”核对无误,把守出口的士兵这才放开了李肖。
“在下锦衣卫队率李肖。”李肖一边活动着酸痛的胳膊,一边自报家门。
“我乃文远将军帐下屯长方阔。”今日当值的方阔拱手道。
“在下有紧急军情需要禀报给主公,劳烦兄弟派人带路。”李肖拱手还礼。
“这边请!”方阔说道。
……
得知李肖回营的消息,刘煜决定给予他极高规格的待遇。
刘煜亲自来到营门前等候,李肖见后顿时感动的热泪盈眶。
“属下拜见主公!”李肖红着眼眶,躬身行礼道。
“主公如此,当真是折煞属下也!”李肖哽咽道。
“不必多礼,此番你成功打入黄巾内部,为我军立下了汗马功劳,这是你应得的!”刘煜拍了拍李肖的肩膀以资鼓励。
“走,咱们回营说话。”刘煜拉着李肖的胳膊朝大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