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基开口就是王炸,管他谁干的呢,反正你也不讲证据。
有能耐跟杨家火拼去,三世三公的杨家正好试试你的决心跟底线。
“袁基小儿,你什么意思,我杨家跟你袁家没仇吧。”
一声暴喝响起,年近五旬的卫尉杨彪站了出来,满脸怒容的看着袁基。
“就事论事而已,谁不知道你杨家人丁单薄,最是怕死,当初你父亲杨赐可没少厚着脸皮去陛下那里讨要茅台仙酿。”
既然已经注定了要撕破脸皮,袁基自然不会顾忌对方的面子。
“住嘴,污蔑先父,这就是你袁家的家教吗?那茅台仙酿是陛下赏赐给先父的,何来讨要之说。”
杨彪脸色阴沉,如果眼神能杀人,袁基早就千疮百孔了。
刘晋眼皮微动,对刘宏投去一个询问的目光。
刘宏点点头,开口解释道:“杨师是朕的老师,他生前疾病缠身,朕自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所以就赏赐了些。”
这话既是说给刘晋听的,也是说给袁基听的,人都死了,就留点口德吧。
“陛下,疾病缠身,也可能是装的啊。”
袁基语不惊人死不休,平常也就罢了,现在是留口德的时候吗,没看到旁边坐着个活阎王呢。
“混账东西,先父去世的时候,太子师娘可还没遇袭呢,你真把大家当傻子啊。”
杨彪一脸看白痴的样子看着袁基,说一千道一万,这事跟我父亲有什么关系,你胡扯也得有个度。
“杨卫尉看到自己父亲去世,心有所感,怕将来自己走后,你儿子杨修独木难支,于是就对太子的仙法动了不该有的心思,可惜太子出征在外,你就把主意打到了太子师娘的头上。”
袁基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说着说着他自己都差点信了,这解释,完全说的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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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笑话,照你这么说,你父亲生前对道术颇有研究,那你袁家肯定对太子的仙法更加心动了,而王允惧怕袁家的威势,明知道是谁干的,也只能装作不知道。”
杨彪眼神冰冷,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泼脏水而已,老夫只是不屑,而不是不会。
袁基当场亚麻呆住了,这坑来坑去,怎么有种坑到自己的感觉,于是连忙给旁边的袁绍使眼色,喂, 你也出点力啊,现在是看笑话的时候吗。
袁绍抖抖面颊,妈的,就知道你靠不住,废物一个。
不过,你那句装病说的还是很有道理的,既然能装病,那怎么就不能装死呢。
是真是假不重要,重要的是,得让杨家顶在前面。
“太子,臣怀疑那杨赐是在装死,自己躲在暗中搞风搞雨,所以,臣请求,开棺验尸。”
袁绍站了出来,一句话把所有人都给整不会了。
你个浓眉大眼的,居然如此缺德,这跟刨人家祖坟有区别吗。
什么叫入土为安,下葬了就不能再打扰了。
这他么但凡是个正常人,老爹的棺材被挖开,那都得拼命啊。
袁绍说完就眼观鼻鼻观心,反正话我已经摆在这里了,信不信是你太子的事,愿不愿意是他杨彪的事。
哦,想让袁家陪一个啊,没关系,你也可以合理怀疑袁基他爹装死。
反正我爹是我大伯,二叔长眠之地会不会被打扰,跟我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