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得离你远点,免得被牵连了。
其他七人挥一挥衣袖,拍拍屁股走人了,只留下谢敦一人满头雾水。
你们什么意思,信不信我去告诉太子,你们觉得他不和善。
……
接下来几天,雒县前所未有的安宁。
一方面是有太子坐镇,敢放肆的没几个。
另一方面则是,敢放肆的都被就地处决了,人头滚滚虽然夸张点,但几百号人还是有的。
不论你是偷鸡摸狗,还是调戏妇女。
不论你是杀人放火,还是拦路抢劫。
一旦被抓住,就是个死,觉得冤的也只能怪你运气不好了,顶风作案,你不死谁死。
所以,最近整个雒县颇有种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的味道。
一切走上正轨,杀神卫也闲了下来。
“子谦,我想告几天假,回家看看父母。”
一大早,张任找到了刘晋,他出来已经一年多了,有些想家,而且雒县离他老家蜀郡成都也没多远,回去看看也放心些。
刘晋一听乐了,这不巧了吗,他也准备去成都一趟。
这两天他都在琢磨一件事,益州被郤俭这么一霍霍,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者不计其数。
再加上那九岁女童的刺激,刘晋就想干一票大的——建城。
没错,建一座城池。
俗话说得好,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建一座城池,可以提供海量的工作岗位,可以养活海量的人,可以加快互通有无的过程,可以促进经济的发展,甚至,可以提前解放女性。
小主,
怎么看,都是利大于弊。
唯一消耗的,大概就是海量的钱粮了。
不过,对吴家来说,最不缺的就是这玩意儿了好吧。
所以,刘晋思来想去,最终把目标放在了成都。
成都那里可是仅次于洛阳和长安的全国第三大手工商业都会,也是南方丝绸之路的起点和重要岸口。
在那里建城,对将来的发展可是有很大的好处。
“公义师兄,一起吧,正好我也去拜访下伯父伯母。”刘晋笑看着张任,都是同门师兄弟,于情于理应该去一趟。
张任眼睛顿时一亮,太子登门,还有比这更长脸的吗。
“哈哈,子谦,那为兄可就不客气了。”
“瞧你说的,咱们之间还用客气吗。”刘晋哈哈一笑,师兄弟都见外的话,那就真成孤家寡人了。
事情敲定,说走就走,刘晋带着原班人马南下,不过却多了个左慈,死皮赖脸非要跟着。
刘晋看在自家师公的面子上,没跟这个食言而肥的老货一般计较,跟着就跟着吧,吃了我的饭,以后就是我的人。
一行人渡过雒水,继续沿着龙门山脉前行。
中间刘晋又打穿了一条山脉,让左慈彻底开了眼界,对待甄誉的态度,那比亲爹还亲。
到达湔(jian一声)水的时候,刘晋放着桥不走,又给左慈表演了个水路旱走。
没办法,谁让自家师公被左慈伺候的很舒服,特意让这个小弟开开眼呢。